升官,而是這個茶葉產業振興計劃,能夠讓很多像你一樣的孩子不用承受那種爹孃離家的孤獨。”
“可是竹筒黑茶只有我能夠做得出來,別人是做不出來的。無論我答應或者是不答應,又有什麼用呢?”張叫花已經不生羅長軍的氣了,他從羅長軍的話語裡聽出了他的真誠。
“這不一樣。你如果能夠將竹筒黑茶這個品牌拿回來給縣裡做的話,我們就可以憑藉這個品牌,把我們縣自己的茶葉產品帶動起來。這樣我們縣就可以自己掌控未來茶業的走勢。”羅長軍解釋道。
“可是現在我們不是正在和資江市茶葉廠合作麼?縣裡也跟他們有合作的。去年茶葉供不應求。我們縣供應的越多,他們應該是求之不得呢。”張叫花不解地問道。
“現在是趙廠長在任,他現在願意與我們薪田縣合作。但是茶葉廠是市屬國營企業。趙廠長還這麼年輕,自然不可能仕途在這個廠長位置上止步。萬一趙廠長提拔到別的地方去了,資江茶葉廠換成了別的人來當廠長。新來的廠長要是終止與你的合作呢。只怕也會打你的竹筒黑茶的主意吧。我們的茶葉如果對他們過度依賴,到時候他們故意壓價,我們怎麼辦呢?”羅長軍說出了他的擔憂。
張叫花皺起了眉頭,這些事情他之前還真是沒有想到。主要是他太信任趙金元了。也多虧了趙金元從來沒有起過吭張叫花的心思。否則以張叫花的閱歷,還真是應付不了他們。
其實,羅長軍說的還真是一點沒錯。自從資江市茶葉廠的“梅山毛尖”獲得了省金獎,又把“竹筒黑茶”這個省金獎產品貼上了資江茶葉廠的“資江牌”標籤,資江市茶葉廠一舉扭虧為盈。從那個時候開始,市裡就已經有很多人蠢蠢欲動了。要不是趙金元一直頂住各方面的壓力,各種打招呼擠進茶葉廠的工作分配不知道會有多少。另外,市裡也開始考慮將趙金元換一個地方。趙金元一直以我就懂茶葉為由拒絕市裡的“提拔”,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就算市裡強制將他的位置調一調,他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拒絕。這些當然是後話。
“可是,我已經跟茶葉廠簽了合同的。”張叫花抓了抓腦袋。
“那個合同我看了,你們的合作是一年一年籤的。可能趙廠長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了。”羅長軍說道。
“就算把竹筒黑茶貼上了薪田縣茶葉廠的商標,真的能夠帶動薪田縣的茶葉生產麼?”張叫花不解地問道。
“只要讓別人知道竹筒黑茶是用薪田縣的茶葉製作而成的,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羅長軍說道。
“好吧。羅伯伯,這事我得問一問趙廠長再說。畢竟當初我是答應過他的。”張叫花有些猶豫地說道。
“沒事。羅伯伯知道你說話算話,只要你有這個想法就行了。就算竹筒黑茶不能拿過來,茶場改造的事情,還是要辛苦你。茶場改造依然按照以前的規則做,不過這一回不需要市茶葉廠的參與了。我們薪田縣的茶葉現在都出了名了。就算沒有市茶葉廠的合作,我們同樣可以找得到銷路。我們也可以推出我們自己的茶葉品牌。”羅長軍說道。
“改造茶場的事情,我可以答應。”張叫花答應了下來。
“那就夠了。我們下去吧!”羅長軍急著下去了。似乎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張叫花傻眼了,“不看日出了?”
“太冷了。估計看了日出,我就下不去了。”羅長軍渾身發抖。這上面冰雪未融,風又特別大,到了晚上,只怕溫度更低。羅長軍這個樣子只怕真的會凍成冰棒。
“那就下去吧。”張叫花本來也想知道在這山頂上看日出究竟有什麼不一樣,所以嘆了一口氣。
“等以後吧。夏天來了,這上面的風景應該會更好。到那個時候,我再來跟你一起看日出。”羅長軍笑了笑。
上山容易下山難。從這懸崖峭壁上下去,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其實比上來的時候,還要更加危險。對於張叫花來說,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對於羅長軍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鑽山豹、肥貓、小胖猴一個跟著一個衝了下去,實在太過容易。
張叫花也非常輕鬆地下了懸崖,羅長軍則只能一步一步地向下挪。
羅長軍與張叫花下了山之後,立即去縣裡彙報去了。
非常有意思的是,才過去了幾天,趙金元就過來了,帶了不少好吃的,同時還帶來了一個訊息。
“我可能很快要變動工作了。組織上已經和我談話過了,我會去農業局工作。我擔心新來的廠長的做法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