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陳哥。”鄒合明與棠煙、辰橙笑得前俯後仰。
陳海波搖搖頭,“你們別笑,等你遇到了一些事情,就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擔心了。我們是來演戲,沒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何四爺、龍爺這兩個大老闆,可不是善茬。這話我也就在背後跟你們三個說起,你們要是不信,就當我沒說過。千萬別讓別人知道我說過這話。”
“陳大哥,我覺得你說得很對,我總感覺這兩天來的人有些莫名其妙。我們劇組有專業人員,為什麼要請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呢?而且,我們的鏡頭又不必一定要在落阿塘佈置,為什麼非要將落阿塘的水抽乾呢?這落阿塘總讓我有些心驚膽跳。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辰橙開口說道。
“對對,本來就是啊。梅子坳這裡周圍的山看起來都很美,就算是落阿嶺也不是隻有落阿塘那一片,另外個方向不是也有個水塘麼?為什麼不在那個地方去佈置場景呢?雖然我不是專業的攝影師,但是我也略微明白一點,那邊的光線拍出來的鏡頭應該會更好一點吧?你們注意到沒有?在哪裡拍戲,根本就不是林導說了算。”陳海波點點頭,向辰橙伸出一個大拇指,表示對她的推理能力的讚賞。
“這個倒是真的。林導好像對這一次的拖延,也很不滿意。不過王禕瑋一直在勸說林導。”棠煙說道。
棠煙等人走到哪裡總會被梅子坳的人圍觀,她們也習慣被村裡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就是那個,那個演員長得跟鳳蓮一模一樣。你們看,是不是?”胡小青指著辰橙大聲說道。
“像,真像,像死鳳蓮娘。當年鳳蓮娘下鄉來的時候,面板白得跟雪一樣,村裡人都講她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說不定就是鳳蓮娘回城之後生的女娃。”謝春娥說道。
梅子坳的人議論紛紛,只是辰橙等人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辰橙卻有些慌,她從小就非常敏感。生活在一個很怪異的家庭裡面,她總是習慣去推敲大人們的心思。因此雖然聽不懂梅子坳的土話,卻能夠從梅子坳人的眼神與動作看得出來,他們說的似乎跟自己有關。
辰橙生活在一個不是很正常的家庭,父母雖然從來不爭吵,但是辰橙卻感受不到正常家庭的溫暖,父母在她的生活中的意義,似乎就是構成一個家的部件。小時候很希望從他們身上獲取到跟別的孩子一樣的溫情,卻只能得到他們類似於例行公事一般的供養。等到長大了,才知道父母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他們是在錯誤的時間裡錯誤的走到了一起。
“辰橙,你在發什麼呆?走啦!”棠煙拉了辰橙一把。
“沒,沒什麼。”辰橙連忙跟上了棠煙。
“哎!叫花!等一等。”棠煙鬆開手,追上了正在村子裡溜達的張叫花。
張叫花有些奇怪,“幹什麼啊?”
“能不能借你的猴子玩一下啊?”棠煙說道。
“那得看它自己同意不同意。”張叫花拍了一下胖猴的腦袋。
胖猴立即不停地搖頭,但是在看到棠煙從口袋裡抓出一抓糖果的時候,立即變成了不停地點頭。逗得棠煙咯咯直笑。
“好吃鬼!以後別跟著我,簡直丟人現眼。”張叫花在胖猴腦袋上又敲了一下。
“哎哎,你可是說好的,只要它同意就讓它跟我玩的,可不能耍賴。”棠煙連忙說道。
“好吧。”張叫花抓了抓腦袋。
陳海波連忙說道,“叫花,能不能讓肥貓跟我玩一下啊?我養了這麼多年的貓,就從來沒見過比肥貓更聰明的貓了。”
“別問我,問它自己。”張叫花沒好氣地說道。剛剛被棠煙擺了一道,讓張叫花很是不滿。
肥貓根本不理會陳海波,任憑陳海波機關用盡,肥貓始終躲得遠遠的,連碰都不讓陳海波碰一下。
“叫花。”辰橙叫住張叫花。
“你可別問我要豹子,豹子是不會跟你們玩的。”張叫花說道。
鑽山豹很配合地做出一個很兇惡的樣子,嚇得辰橙幾個嚇得直往後退。
“叫花,你叫住豹子啊,可別傷到了人。”鄒合明嚇得聲音都變了,渾身在不停地抖。
“真沒用。這麼嚇一下,就嚇成這樣。”張叫花搖搖頭,很是失望的樣子。
“叫花,我不是想要讓豹子跟我玩呢。我是想問你一點事情。”辰橙連忙說明自己的意圖。
“什麼事?”張叫花不解地看著辰橙。
“這幾天,我感覺你們村裡的人總是盯著我,而且還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