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
許曉婷經常與張叫花走在一塊,已經成為四中公認的一對。雖然張叫花已經很少參加校隊的比賽,但是他依然是四中所有學生無法忽視的存在。
張叫花還沒有想好高考完了之後,是不是該結束自己學生時代。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像一個普通學生一樣去經歷他的學生時代。
“還沒去想這麼多呢。等高考完了之後再說。”張叫花想了想說道。
許曉婷卻很著急,她不擔心考不上與張叫花相同的學校。她總感覺高中之後,張叫花將要從她的視線範圍之內消失不見。張叫花身上有著一種神秘,那是完全與普通學生截然不同的東西。她說不上來,那究竟是什麼。
鄭文東再沒有出現那種陰邪的氣息,看來他是徹底從那個邪教裡脫身出來了。他也忘記了之前與張叫花的種種不快。也許他從來都不知道他曾經有一段時間走岔了路。那個邪教教主也沒有神通廣大地找到這裡,連張叫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張叫花,我可能吧參加高考了。一家職業俱樂部相中了。我準備去俱樂部打球了。”鄭文東告訴張叫花他的決定。
“你現在去俱樂部是不是太早了?你根本沒辦法打上比賽啊。”張叫花感覺鄭文東這個時候就把人生堵在職業籃球這條路有些可惜。
“這樣的機會難得。如果我放棄了這次機會,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畢竟在學校裡訓練,與職業俱樂部的訓練,差距是非常大的。你也知道,我的成績耽誤得比較多。以我現在的水平,根本靠不上一個理想的學校。而且考上了大學又能怎樣?我還是會去打球,同樣學不到什麼東西。還不如徹底放手一搏。”鄭文東顯然已經想得很清楚。
班上的同學一個個有了自己的目標,而張叫花卻感覺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