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透透氣。反正回去一時間也睡不著。咦,你看!水庫裡有艘船!”許曉婷猛然指著水庫裡說道。
張叫花回頭一看,還真是啊。如墨夜色中,一條船很突兀地在水中慢慢飄蕩。船上亮著一盞小燈。船上像一幢一層的房子一樣,雕樑畫棟,好不精緻。晚上亮著雲黃色的燈光,那船屋裡燈火通明,但是窗戶是不透明的,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這船很突兀地出來了,張叫花剛出來的時候,這水庫裡一片漆黑,現在怎麼可能突然多了一艘船呢?
難道這船跟那野兔失蹤一般,也是從某個陣法隱藏之地出來的?張叫花連忙用手捂住許曉婷地嘴巴,然後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等許曉婷明白過來點點頭,張叫花才將手鬆開。
“叫花,那是什麼?”許曉婷還是忍不住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張叫花還是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現在千萬別說話。那艘船上究竟是什麼,還沒有搞明白,是正是邪更是難以預料。萬一那是一群邪修,把他們引過來,完全就是狼入羊群。張叫花能夠保障自己的安全,卻沒辦法保證班上同學的安全。
張叫花拉著許曉婷在一旁的灌木叢邊藏了起來。水庫裡的那艘船在水庫裡遊蕩了一會兒,然後直接沉入了水中。
“沉到水裡去了!張叫花,那究竟是什麼?我們不是碰到鬼了吧?”許曉婷很是害怕地說道,雙手緊緊地抱住張叫花的胳膊。
“別怕別怕,不是什麼鬼怪。那也許是海市蜃樓。你一個四中的高材生,怎麼這麼迷信呢?”張叫花笑道。
許曉婷卻有些不相信張叫花的話,“要是海市蜃樓,你剛才還捂住我嘴巴,不讓我說話?還不是怕他們發現了我們麼?”
“不是。我只是擔心海市蜃樓突然消失不見呢。”張叫花為了打消許曉婷的懷疑,只能編一些善意謊言。
許曉婷看得明明白白,想讓她徹底相信,自然難度不小。
“你別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怎麼害怕了。其實今天在山裡採野果的時候,就感覺不怎麼對勁了。張叫花,是不是這溪雲水庫這一帶不太安寧?”許曉婷還以為張叫花用言安慰自己,為的是不讓她害怕。
“噗嗤,你想象力還真豐富。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張叫花忍不住笑了笑。
張叫花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水庫裡剛剛出現的那艘船可不是什麼鬼物。如果是那種髒東西,如何能夠逃得過張叫花的眼睛?而且鬼物若是出來,陣場可不是這樣的,那陰風陣陣,絕對是寒意逼人。
“真的不是?”許曉婷開始將信將疑。
張叫花點點頭,“真的不是。你別胡思亂想,趕緊回去休息吧。”
張叫花將許曉婷送回到女生睡的帳篷,這才往回走。
張叫花走到離帳篷一定距離的空地上,向著水庫裡喊了一聲,“出來吧。”
“嘿嘿,小孩,膽子倒是不小啊。待會看到我們,可別嚇得哭鼻子喲?”那聲音似乎在四周迴盪,根本聽不出來聲音究竟是從哪裡傳過來的。
“別裝神弄鬼,我沒工夫跟你們囉嗦。趕緊出來,不然有你後悔的。”張叫花手一揮,手的上方立即出現了一柄一隻鋼筆大小的靈劍,懸在空中,張叫花手揮出,那柄靈劍這才射出。
“擦!還真敢動手啊!”一個人影從溪雲水庫裡跳了出來。此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年齡。穿的卻有些不搭調,驚人是一身筆挺西裝,還正兒八經打了一條領帶,看起來也是成功人士模樣。
“你們今天怎麼回事?裝神弄鬼搞什麼名堂啊?”張叫花問道。
“我還沒問你呢。小小年紀,道行不淺。你踩到我家門口了,你還咄咄逼人?”那男子不滿地說道。
“這溪雲水庫又不是你家的地方。溪雲水庫都建起了幾十年了,這個地方早就不是你們的了。”張叫花不屑地說道。
“胡說八道,我們溪雲派在這裡守護了上百年了,這水庫才建好多少年。當初要不是我們溪雲派不與官府的人作對,你還真以為我們佔了公家的地盤啊?”男子有些羞惱。
“那你們也不應該嚇我的朋友啊。”張叫花瞪了那男子一眼。
“你別囂張,我們溪雲派很多人的。”男子退了兩步,小心戒備,唯恐張叫花會突然對他下手。
這個男子修為不高,張叫花要對付他,簡直輕而易舉。就是不知道這個男子是不是還有同夥。
“你們溪雲派就剩下你一根獨苗了?”張叫花分析到一種可能。
“沒有,我們溪雲派家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