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地本能地往體育館走去。
“鄭文東,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來了。你們高一一班的連個祖宗,我真是服了。”沈紅剛用力抓了抓腦殼。這訓練都快結束了,才跑過來。
鄭文東卻對沈紅剛如此重視他極為詫異,因為他根本就記不起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剛進高中沒多久,那個時候,好不容易進入到了校隊,卻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鄭文東抓了抓腦袋,心想:“什麼時候我也這麼受重視了?”本來他還以為,他一走過來,就會被沈紅剛罵得狗血淋頭。
“張叫花,你今天怎麼跑過來訓練了?”鄭文東有些疑惑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卻被鄭文東的樣子搞得有些迷糊:“鄭文東,你是不是往忘記了什麼了?”
鄭文東抓了抓腦袋:“我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一樣,有些事情好像已經想不起了。”
張叫花沒有想到把這個傢伙用玄雷劈了之後,會有這種一種副作用。也許這對於鄭文東來說是一種好事。
“想不起就算了。趕緊換衣服吧。”張叫花說道。
鄭文東雖然失去了一段記憶,那種邪法帶給他的力量也消失不見,但是他卻像是開了竅一般,技術提升了不少。一上場,便打得有聲有色。
“張叫花,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感覺我的技術一下子提升了好多。”鄭文東又像以前一樣,跟張叫花打得火熱。反而讓張叫花有些不適應。誰知道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又會莫名其妙地把他當成仇人呢?
而且對於那個邪教,張叫花也所知不多,雖然這一次將邪教那群人全部收進到修道圖裡困住,回頭準備扔到秘境去,讓魏辰光等人去處置。但是這些傢伙肯定不是那個邪教組織的頭頭。將來只怕還會找過來。
“算了,不去想這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張叫花嗖地將籃球投了出去,半場的距離,卻無法阻擋張叫花的遠投。籃球乾淨利落地飛入籃筐之中。
“張叫花,你這遠投實在太逆天了。週末還要跟附中打一場,你可別缺席。他們那裡有幾個國少球員,技術厲害得不得了。你要是缺席,我們可沒把握勝。”李高舉說道。
“儘量吧。”張叫花說道。
訓練結束,鄭文東擦了擦汗,向張叫花說道:“張叫花,這一陣很多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情?”
“那肯定沒有,我現在還沒喜歡女孩子,你就是想橫刀奪愛,也沒下手的機會。而且,就算有,你也沒有任何機會。”張叫花笑道。
鄭文東抓了抓腦袋,心想:“我說的不是這個好不好!”
鄭文東很是鬱悶,這一陣的事情有些記得,但是有些事情卻徹底想不起了。
張叫花去了一趟溪雲秘境,將那群邪教教眾全部丟給了魏辰光:“這幾個傢伙交給你處理。查一下,這個是什麼邪教。該怎麼處理,你看著辦。總之,在我們的地盤上,我不想有人搞得烏煙瘴氣。”
“這事我以前也聽說過,應該是一個邪修。只是跟我們一向沒有什麼衝突,所以瞭解不多。我去查一下,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查清楚。”魏辰光讓人將那幾個人控制起來。
張叫花總算是可以安靜一段時間了,每天按時上學,按時放學回家,規律得讓魏雲龍都覺得有些意外。
附中來四中挑戰,張叫花也上場了,不過他沒有用修士的超強身體去欺負附中的學生,但是光是憑藉他的超強遠投,便已經夠附中學生喝一壺的了。而且還有鄭文東這個生力軍,幾個回合就已經讓附中潰不成軍。
許曉婷升級成為四中校啦啦隊隊長,每次有張叫花參加的比賽,總是會搖旗吶喊。
魏辰光卻很是沮喪地告訴張叫花,他們找到了邪教的大本營,卻沒能夠找到那個所謂的教主。誰也不知道那個教主跑到哪裡去了。不過可以肯定,那個所謂的教主身後還要一個更加龐大的勢力。
“門主,這事是我辦事不利。本來我保證要將這事情辦好的。”魏辰光低著頭,不敢面對張叫花。
“這事也是事出有因。不怪你們。你們多留意一下,反正這個教主也敢在咱們地盤上胡作非為了,以後敢再來,你再找他新賬老賬一起算了。”張叫花本來就沒太將這事情放在心上。
“對了,教主,我們用秘境栽培的茶葉炮製出新茶出來了,靈氣十足,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靈茶了,這種茶葉給普通人喝了,絕對可以延年益壽。”魏辰光將炮製好的靈茶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