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你呢?”張文榮看著揹著書包又往外面走的張叫花,忍不住問了一聲。
張叫花回過頭來沒好氣地說道,“我上了一天的學,肚子都餓死了,當然是回去弄飯吃。”
“我們也沒吃飯啊。”張加根哭喪著臉。
“虧你好意思說!沒幹活就想吃飯。想都別想。養豬場只養豬,不養閒人。你們不好好幹活,就跟著野豬吃點算了。”張叫花吹了聲口哨,鑽山豹立即帶著十五隻趕山狗跑了過來。
“看著這三個混球,要是他們不好好幹活,就咬他們。”張叫花吩咐了一聲就走了。
張文榮三人都快哭了,但是他們可不敢抗拒。十六隻大狗緊盯著他們三個呢。
“你什麼時候來啊?”張文榮喊了一聲。
“我吃了飯就會過來。你們好好幹,晚上給你們加個餐。”張叫花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榮哥,我們怎麼辦呢?”張漢高問道。
張漢高與張加根平時就是沒什麼主意的人,張文榮說幹什麼就幹什麼。
“還能怎麼辦?你們要是跑得掉,那就跑下試試。我去割豬草去了。真倒黴,怎麼遇上這個災星了。”張文榮背起一個竹簍,拿了一柄鐮刀,垂頭喪氣地往園藝場走去。園藝場現在不光是茶樹長得好,間種的臍橙樹也長得不錯。另外,地裡還長了不少嫩綠的雜草。這些雜草用來餵豬非常合適。
“榮哥,以後我們每天就這麼給這個混小子割豬草?我們又不是他的長工。憑什麼給他做苦力啊。他又不說給我們發工錢。”張漢高雖然嘴上說得兇,實際上手上卻在不停地割草。旁邊就有一隻趕山狗虎視眈眈。一會兒不知道這狗咋就這麼靈性。它們好像真的聽懂了張叫花的話一般。
“是啊。今天被他抓住了,沒有辦法,難道還天天過來給他當苦力啊。要我說,我們明天就一起去廣東。聽說那邊好賺錢的。總比在家裡給這臭小子幹苦力強啊。”張加根說道。
“你們拿得出路費錢麼?你們拿得出來,我們明天一早就走。”張文榮以去廣東為藉口問爹孃已經親戚朋友拿過無數次錢了,現在就是真的想去廣東,也沒人能夠拿錢給他了。張漢高與張加根也差不多。
一聽張文榮說路費,張漢高與張加根就徹底無語了。要是有路費錢,早就拿去揮霍了。要不是因為沒錢花,今天特意出來探探路,要不然在呢嗎會被張叫花給抓了壯丁呢?
“拿不出路費對吧?沒有路費你們準備走路去廣東啊?”張文榮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總不能天天給這小子白乾活啊!”張漢高說道。
“那你明天找個地方躲起來試試。”張文榮苦笑著,現在被小魔頭給盯上了,那就是在劫難逃了,誰讓他們三個之前不知死活非要去招惹人家呢。現在人家有空了,還不騰出手來整他們三個啊。張叫花可不是他們三個小嘍嘍,縣裡的幹部都拿他沒辦法啊。
“汪汪!”一隻趕山狗吠了兩聲,警告三人不要偷懶。另外幾隻趕山狗立即向張文榮三人靠了上去。
“別別別,我不偷懶,我不偷懶。”張加根真的想哭啊。
張叫花就在園藝場那邊的廚房裡,先煮了飯。然後洗了一塊野豬肉,本來只准備炒自己一個人吃的。想了想,還是多切了一些。切了夠那個三個混球吃的分量。閻王不差餓兵,只要他們幾個老老實實的幹活,張叫花也不準備虧待他們三個。但是張叫花是準備好好地整治這三個傢伙一回。這三個傢伙要說壞,也真是很壞,偷雞摸狗,偷看寡婦洗澡這樣的壞事,他們三個可沒少幹,但是真要說他們幹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他們也沒幹。當然張叫花並不是打算挽救三個失足青年。人家爹孃都管不了,他一個小屁孩自然也沒法管。但是他們不該惹到張叫花身上去。
又去旁邊的地裡砍了一根萵筍回來。弄了兩個菜。
張叫花這才過去看張文榮幾個人的情況。
張文榮幾個一個個全身被汗水澆透,但是依然在馬不停蹄地割豬草。看到張叫花來了,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叫花,叫花,你讓我們停一停,實在是幹不動了。”張漢高都想跪地求饒了。
但是一般的趕山狗立即吠叫了兩聲,張開嘴巴露出利牙,張漢高立即老老實實地繼續幹活。
“看來你們是真的累了。我呢,也不會讓你們餓著肚子幹活。飯菜我給你們準備好了。跟我過去吃飯吧。”張叫花一揮手,那些趕山狗立即走開。不再去管張文榮幾個。
張文榮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