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從小就膽子小。我以前讓他去當兵,結果他怕死。最後沒辦法,只好讓他去當代課老師。結果到現在還是個民辦老師。”張德春也趁機拉近與羅長軍的距離。
張叫花帶著羅長軍與張德春來到了養豬場的倉庫,倉庫門被張順林開啟了,裡面的趕山狗到現在竟然還是紋絲不動。彷彿不是活著的趕山狗,而是幾十具標本一樣。只是它們的氣勢無不表明他們可不是好惹的。
羅長軍盯著那十五隻趕山狗看了半天,看起來這十五隻趕山狗確實就是那天看到過的那些,但是又總覺得它們已經變得大不一樣。這些趕山狗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東西羅長軍也說不出來。很是古怪。
“它們真的就是警犬中隊的那些?”羅長軍剛問完,就覺得這個問題很多餘。因為如果不是那些趕山狗,這些狗崽又怎麼能夠與它們如此融洽呢?
羅長軍再看這些狗崽的時候,再次發現這些狗崽明顯不一樣了。毛髮變得更亮了,彷彿有一種神韻籠罩在它們身上一般。對了!神韻,這十五隻成年趕山狗身上不是也多了一種神采麼?或者說是一種氣質。它們似乎一下子脫離的凡俗。
“當然就是它們啊。”張叫花指著那隻最高大的雄狗說道,“你看,它就是它們中間領頭的。”
“你不是說這些狗已經定型了麼?怎麼它們還能夠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羅長軍不解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試過。我也沒說過它們已經定型了啊!”張叫花回想了一下,他只是說過他需要狗崽,並沒有說狗長大了,就完全不可能改變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