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豹子也帶過去吧。我那個兄弟對你的鑽山豹也挺感興趣。他也想見識一下農村裡的獵犬。”羅長軍情況告訴張叫花就準備回鎮上,然後準備第二天過來接張叫花。
張滿銀正好到張叫花家裡來,有些不好意思麻煩羅長軍第二天再跑一趟,就出了個主意,“叫花,橫豎你也沒什麼事情,乾脆你今天下午就跟你羅伯伯去鎮上算了。省得你羅伯伯明天還得跑一趟。”
這山路難走,羅長軍也是不想第二天再來顛簸一回,便說道,“對呀。明天要是過來,來回要幾個小時,明天還得從資江市趕回來。你要是今天下午跟我去鎮上,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趕往資江市。說不定還能夠資江市逛一逛。你應該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吧?”
說得張叫花也有些心動,但是看著自己的五隻小黃狗又有些擔心,“可是五隻小狗崽怎麼辦呢?”
“沒事,我晚上睡你們家裡。幫你守著這五隻狗崽。保證把它們喂得飽飽的。你就放心去資江去吧。爺爺這麼大年紀都還沒去過這麼遠的地方呢。”張滿銀這一回是非常地替滿孫著想。
平時張叫花出門,都是讓鑽山豹守家。這一次,張叫花喊鑽山豹上車,讓鑽山豹興奮不已。對張叫花親暱得很。
“叫花,豹子能夠聽懂你的話?”羅長軍有些奇怪地問道。之前來張叫花家裡好幾回,也沒怎麼注意鑽山豹。這一段時間,鎮上連續多起失竊案,他這個派出所所長一下子壓力倍增,才想起要弄一條警犬來。也正是因為對警犬稍微研究了一下,才開始注意到張叫花家的鑽山豹。剛才他明明看到張叫花沒有任何的手勢。只是說了幾句話,鑽山豹就聽話地往車裡鑽。分明是聽懂了張叫花說的話。
“聽不懂話還能叫趕山狗麼?”張叫花很是不屑地說道。
羅長軍嘿嘿一笑,被這個屁孩給鄙視了,不過也不以為意,“假如你們村子裡誰家裡遭賊了,你這趕山狗能夠憑藉那個賊的氣味找個那個賊麼?”
“嗯?這個沒試過。我們村子裡也從來沒遭過賊啊?”張叫花抓了抓腦殼,然後又很是自豪地說道,“不過上一次石碑劉家赤腳醫生劉宗太家的牛丟了,豹子就憑藉那頭牛的氣味找到了那頭牛的位置。”
張叫花一下子說漏了嘴,本來這件事情,爹孃不讓他跟別人講的。
“原來那條巨蟒是你們最先發現的。”羅長軍也是知情人,聽張叫花說了幾句,就把前因後果也關聯起來了。好在羅長軍現在的心思可不是去追究張叫花他們一行人那天是怎麼從水蟒口裡逃脫的,而是希望能夠解決他現在面臨的最大的麻煩。
“叫花,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羅長軍正色道。
張叫花見羅長軍如此神色嚴肅地求助於自己,心中滿滿的都是自豪,能夠被一個大人如此的重視,不正是屁孩們的期盼麼,“羅伯伯,你儘管開口。但凡我能夠幫得到的,肯定會盡力而為。”
從電視裡學到的這文縐縐的話,讓張叫花感覺很是拗口。
“那太好了。”羅長軍面色一喜。直接將車開到了案發現場。
這一戶是戶主叫繆興和,前一天晚上被偷的,家裡開了一家遊戲廳。生意火爆,每天現金都是好幾百。葛竹坪鎮的街坊誰不知道繆興和家發橫財了?竊賊瞄上了繆家,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繆家住在新街,一棟新建的小洋樓。四周還建了圍牆。但是新街這裡住戶少,房屋稀少。繆家又這麼惹眼,被人盯上也是必然的。
羅長軍將車直接開到了繆興和家的外面,繆興和家新房子現在還被派出所貼了封條。因為案發金額巨大,繆興和將幾萬塊錢的現金放在新屋的一個鐵箱子裡。結果昨天晚上兩口子去繆興和婆娘韓蓮香孃家喝酒,住了一晚才回來,結果回家一看,放在幾萬塊錢的鐵箱子不翼而飛。竊賊的手法很簡單暴力,直接將繆興和家的門鎖給撬了。然後將放在床底下的鐵箱子搬走。
這個案子成為葛竹坪鎮建國以來數額最大的偷盜事件。這麼大的案子,自然是由縣局來接手。不過縣局的公安已經在上午過來勘察現場了。現在這房子暫時由派出所負責監管。
羅長軍將門開啟,讓張叫花進去,“叫花,這裡的東西,你千萬別亂碰。以免破壞了現場。”
張叫花也在電視裡看過不少偵破片了,對羅長軍的這個要求非常的理解。甚至比羅長軍還要小心翼翼。
“羅伯伯,這裡面來過的人這麼多,我怎麼知道哪個才是竊賊留下的呢?”張叫花問道。
“那幾個小偷有個跟這家主人身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