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月光給她開了腦洞,讓今夜與她有關的觸感都放大了無數倍,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種種鬧心,她不喜歡延珏對她的不冷不熱,不喜歡他因為其它的那些否定她的什麼,更不喜歡看他在哄著淳伽時那討好的臉。
她固執的想挖出他的什麼,更想表達她自己的什麼,無關那些什麼煩躁的過往種種,就是最純粹的,最最純粹的,雖然她也說不清那到底是什麼,可她就是知道得說清楚什麼。
“哪種眼神兒?”小猴兒直勾勾的盯著他反問回去,那眼神兒清澈,明亮,還有數不盡的固執。
“玩兒夠沒?”延珏低聲喝止她,抓著她的那隻欠手爪子,舉過她的頭頂,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往身後的紅牆上頂著,頂到無路可退時,他有些惱意的吼著,“別用這種眼神兒看我。”
彼時,小猴兒已經被夾在兩堵牆之間,雖同樣硬而涼,可不同的是身前的這一堵卻是撲通撲通的與她的心跳混為一樣的節奏。
“延珏。”小猴兒叫著他的名字,摸著他臉的手才使勁兒勾住他的脖子,然下一秒,隨著一聲悶哼的“一”,二人卻風雷石火的調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