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我總覺得,納蘭正澤手上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底牌,讓他篤定安陵月的遺物最後會落到他手上。在這個底牌被掀出來前,我們不必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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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府,納蘭飛雪的臥房中。
此時的納蘭飛雪還躺在床上,頭髮披散,面色憔悴,眉頭深深皺在一起,口中還不停發出痛苦的呻吟。
“小姐,你若實在難受,就吃些補氣的丹藥吧!”
“滾!滾開!”納蘭飛雪一把開啟了丫鬟遞過來的丹藥,歇斯底里道,“為什麼,為什麼父親不相信我。明明是那個賤人打我,為什麼父親信她不信我?我要殺了那個賤人,我要將那個賤人賣去豬玀市場,讓她重新變成奴隸……”
納蘭飛雪正歇斯底里怒罵著,房間的門被推開,納蘭夫人滿臉緊張地走了進來,“飛雪,我聽說你受傷了?到底是哪個奴才如此不會辦事害你受傷,娘一定替你教訓她。”
“娘!”看到納蘭夫人,納蘭飛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娘,都是納蘭紇溪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害我的!她用鞭子抽我,還辱罵我,可是父親卻不相信我。娘,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又是那個賤人!!”
聽到紇溪的名字,納蘭夫人的臉一陣扭曲。
她想起了自己那段時間的痴傻,常常突然醒來就發現自己正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
有時候趴在茅坑旁邊,臉上濺滿了屎尿,蒼蠅蟲子在她耳邊嗡嗡飛。
有時候扯爛了衣服蹲在院子中間,披頭散髮,一邊笑一邊唱歌。
有時候藏在狗洞裡,學著小狗汪汪叫,還不停的拿手刨土。
每次清醒過來,想到自己那些丟人現眼的樣子,納蘭夫人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的臉面都被丟了個一乾二淨。
下人們看她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敬畏,反而長長偷笑著對她指指點點。
納蘭正澤想了各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