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領頭的人一路上跟村民打招呼,卻是用我們聽不懂得語言,而那些村民的裝扮和他們的卻極為不同,都是以一種奇怪的絲線織成的粗糙布料,將身體和頭頂包起來。
我唯一能猜測的,大概因為這些人是保護這個村子的戰士,所以有特別的象徵辨認。
走到了村子的一半,甘伽帝高興的奔向一位中年的女性,高呼著:“媽媽。”
那女性正在挑水洗衣物,也十分高興的將甘伽帝擁起,說了一些我聽不懂得話,而甘伽帝那聲媽媽的發音也有些古怪,可能是他們語言中的媽媽,其實和通語的媽媽相似。
領頭的人跟身旁的交換了幾句話,那人就先離去了,他則轉頭跟我們說:“我們雖然歡迎你們,但是仍希望你們遵守我們的習慣,等一下也希望你們跟族長報備一聲,族長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我跟尤莉雅異口同聲的說道:“這是當然,打擾你們了。”但是一旁的丹吉爾跟瑪德列似乎不太以為然。
還好他們倆個並沒有發作,不久剛剛離開的那個人跑回來了,對領頭的人點了點頭,似乎意味著族長允諾跟我們會面。
我們跟隨著他的帶領,走過了村莊的大街,說是大街其實有點奇怪,因為這根本也只是一堆黃沙,只不過比較平坦踏實而以。
我看了看四周的房子,似乎還有一些是用沙子堆成的地基,那些沙子不知道為何竟是青黑色的,我想起這個顏色十分眼熟,原來這些沙子外表的顏色,和“沙之空想”所吐出的酸液是相同的。
我問道:“這些房子的材料,有一部分是沙蛆的唾液吧?”
那領導人有些驚訝,回答道:“嗯!你有很好的眼睛,我們的確有利用沙蛆的唾液,這是因為沙子和枯木都很難凝固,我們把沙蛆汁燃燒過後,酸液就會被火摧毀,剩餘的殘渣就是這些黏液。”
我們終於來到族長的房間,但族長的房間不論外觀或是內在的裝潢,都和其他族人的帳房無異,只是多了一些架子,擺放著一匹匹布制的卷軸,似乎已經老舊的發黃了。
族長是一個白鬚及地的矮小老頭,但他的眼睛卻炯炯有神,而且又圓又大,若不是眼角邊多了一些皺紋,那雙眼睛實在會被誤認為是小孩子般的無邪。
老者也和村人的打扮相同,用白布纏繞著身子,他們並沒有纏的很緊,只是寬鬆的批在身上,這也難怪,沙漠中的熱氣,實在不會有人喜歡緊身的衣物。
我們來到老者的面前,我先開口說道:“長者,您的族人十分熱心的邀請我們來,讓我們躲避過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在此呈上我的謝意。”
瑪德列輕輕的罵了一聲:“SAM,你什麼時候這麼狗腿。”
我一笑置之,我們雖然是很好的朋友,但從以前到現在,性格間就有很大的差異。
那老者親切的笑著說:“不用太客氣了,只要是心地善良的人,我們都歡迎。”
丹吉爾說道:“你的部下都用懷疑的眼光,看待所有的外人,不純淨的眼光,如何能看出人的本質?”丹吉爾似乎把跟甘伽帝吵架的氣,出在族長身上。
族長笑道:“他們是小心了一點,不過他們不是我不下,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原來他們的族人並沒有階級的分別。
丹吉爾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繼續說道:“老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尤莉雅又勸道:“哥,怎麼沒多久又跟人家吵起來了,而且還是長輩。”
族長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沒關係,看穿本質其實並不難,因為每一個人都會把內心的氣息顯露在外面,即使刻意的包裝,也無法掩飾住。”
我好奇的說道:“這倒挺有趣的,能看看我的本質嗎?”
族長眼睛朝我凝視過來,那一瞬間,那對透紅的眼睛似乎將我包圍住了,又好像由我心中穿越過去。
族長開始唱道:
“你有一段奇特的旅程陳列在眼前,
但躲在暗處的雙眼不會錯過你的行動,
就像是觀賞著玻璃櫃中的藝術品,
一個人靜靜的等待著成果的羽化;
你的心仍然在沉睡當中,
但貪婪的老者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果實,
他會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咬一口,
直到見到核心為止。“
我全然不解,問道:“族長,這些事情和我的本質有什麼關聯嗎?”
族長笑著說道:“一個人會無意識的跟隨著本質行動,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