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認識了無名吧!”接著又用由於的語氣說道:“那個丟了靈魂的孩子!”
丟了靈魂?!所有人都很好奇的這是什麼意思
“那先生需要我們做什麼?”手冢跳過這個問題,問道
“幫那孩子找回靈魂!”藤堂悠遠的對著窗外說,他又轉過頭問:“你們知道馬路須加嗎?”
“馬路須加是一所女子學院,但準確地說是暴力學院,學院中聚集了許多好打架的女生,經常在校內發生打架鬥毆的事件,但因沒人曾報過警而無人管轄!”刺蝟頭的眼鏡男眼鏡反光的說
“貌似我剛剛聽到他們說無名是馬路須加的呢!”大嗓門掃把頭說道
“是的,我就是馬路須加的校長!”藤堂點點頭,給了眾人一個爆炸性訊息
“校長?!!!!”華麗麗的多重奏
“其實,我這個校長有根沒有沒多大的區別,除非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不然是不會出現的,就是因為我的無能菜造就了這個孩子的悲劇!”藤堂無可奈何的語氣和嘲諷的神情讓眾人錯愕
“那麼能和我們講講無名的事嗎?”手冢恭敬地請求道,而他的話震驚眾人,要知道,手冢可是很少關心別人的事的
藤堂點了點頭,拿起身前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幾口後,眼神開始飄遠,宛若在看著什麼令他痛苦的往事:“馬路須加是一所女子高中學院,裡頭的學生也都是成年人了(ps:日本16歲就算是成年人,法婚年齡也是16歲)但是在七年前,一個3歲的小女孩出現在這個學院,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那些人在觀察到沒人來接女孩,就都將這個女孩當做閒時打發時間的玩具,在這充滿暴力與競爭的學院,是很難活下去的,但這些人卻從不會讓她死去,每次都將她打得奄奄一息,那時候的她只會孤獨無助的躲藏,但那是沒用的,她也曾想過逃脫,卻一次次的被找了回來,換來更佳毒辣的毆打,直到有一天,一個女生來找她,說能幫助她變強,那時候的她很害怕,但心靈裡最柔軟的地方還沒被凍結,她以為那個女生是個很好的人,那時候的她露出了她在馬路須加的第一個真心溫暖的笑,女生開始給她訓練,殘酷的訓練,女孩在這樣的訓練中成長,越變越強,而那個女生利用她的力量,將所有在馬路須加反抗自己的人打敗,登上馬路須加的頂峰,而女生利用完她,便覺得她的強大是自己在馬路須加的最大隱患,女生便聯合其他人,想將她除掉,馬路須加里,她唯一信任相信的人,背叛她了,她發誓要將女生給她的千倍萬倍的還給女生,這次的背叛給她留下很大的陰影,直至她登上馬路須加的頂峰,她也不會輕易地相信誰,直到,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戰友,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算計,她終於將自己永久封閉,永久冰封,她一直折磨著馬路須加那些欺負過她的人,直到前陣子,她離開了馬路須加!”語氣中有著滿滿的悔恨,悔恨自己的沒用,又有點開心,開心那個女孩終於離開了那樣的地方
原來她剛剛的不屑是因為這樣!那麼小的她,到底還承受了多少傷痛?想起女孩受傷卻不曾表露出疼痛的臉,開始有些心痛
“那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會選我們來幫助你呢?”從這故事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不二問道,不再是掛著拿笑眯眯溫暖的笑,因為在這種時刻,在聽到這樣的事之後,他真的很難笑出來
NO。4 致命的傷
“我早就在暗中觀察過了,我相信你地熱血和快樂讓那孩子融化冰封的心,找回丟失的靈魂,還有這個!”只見藤堂從挎包中拿出一份白色的病歷,一本筆記本,還有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手冢:“這是那個孩子的曾經的病歷,檔案袋裡有幾張x光片,還有這本筆記上面寫著一些那孩子該注意的一些事項,剩下的,就拜託你們了!”藤堂以一種萬分認真嚴肅的眼神對著眾人鞠了一躬
“藤堂先生不必這樣,我們會盡力的!”手冢對著藤堂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認真地說道
“那麼我先告辭了!”藤堂拿起挎包,站起身離開了這間氣氛有些凝重的辦公室
待藤堂離開之後,手冢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將病歷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被訂書機定在頁面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女孩躺在潔白色的病床上,白色的繃帶纏滿整個胸膛,小小的臉上罩著氧氣罩,好似下一秒就會死去一般,眾人有些被照片上的女孩驚住了,手冢的手有些僵硬的翻過幾頁紙,第二張照片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照片上的人兒長大了一些,看起來也有八歲了吧!白嫩的臉上有著一兩道血紅的傷痕,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