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沒有讓這一切繼續發展,一個抱拳附上儒雅的微笑後,恭敬地道:
“恪某見過玉瑩公主,冒昧打攪公主了。”
“恪公子客氣了,當日,恪公子嚴詞拒絕陪伴玉瑩遊歷大宇國,怎麼此刻又突然現身來找玉瑩呢?”
“當初拒絕公主是因為恪某覺得遊歷大宇國只是消遣,根本不值得花時間耗費精力,今日再來見公主,就是想告訴公主這些日子恪某在忙什麼。”
“哦,這個倒讓我好奇了,那你在忙什麼呢?是不是和她有關?你在忙著陪她?”
“不錯,公主真是冰雪聰明,確實和這位姑娘有關,離開公主的當晚開始,恪某也確一直在是陪著她,陪她一路追趕公主前來到此處。”
“追趕我?幹嗎?她究竟是誰?”
看著恪的眼神暗示,旖月也就大大方方的摘下了面紗露出了自己傾國傾城的容貌,沒有一絲脂粉胭脂的覆蓋,在一身雪白色的映襯下,在輕柔陽光的蘊染中,旖月臉上微微泛光有如嬰兒般幼嫩的肌膚,和著那張柔美之極的容顏頓時讓玉瑩驚得叫出了聲:
“旖月公主?”
“噓!是我,公主能不能小聲點,雖然這裡已經是離疆和大宇國的邊境,但畢竟還在大宇國的疆土上,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卻又再一次被抓回去。”
“逃出來的?旖月公主,你究竟在說什麼呀?”
“玉瑩公主,為防隔牆有耳,是否請公主帶著我們過了邊境到達行宮後再找機會向公主詳細說明?”
“過邊境?等等,我怎麼知道旖月公主究竟有什麼動機呀?過了邊境就是離疆的範圍,萬一……”
“如果恪某沒有記錯,公主可是剛和大宇國表示了‘交好之心’,離疆又送出了那麼名貴的寶物,大宇國怎麼都不會在幾日後就故意找茬的吧。公主應該很清楚旖月公主任性逃出宮殿後,那裡會是怎樣的混亂狀態中,雖然現在還沒人知道旖月公主的下落,也絕想不到旖月會來找公主一起遊歷離疆美景。可如果我們再在這裡久站不動,萬一不小心被大宇國的哪個‘路人’看見了旖月公主的絕色容顏,那公主和離疆大王再做怎麼解釋都會於事無補吧。”
“絕色容顏?是哦,旖月公主,還是請你戴上面紗吧,免得你的絕色容顏傷到本公主的眼睛。來人,請恪公子和這位姑娘坐上車輦,過境吧,我累了,想早些到行宮休息了,一路別停了,讓車隊走快些。”
“是,長公主。”
旖月邊戴上面紗,邊轉身,在離疆侍婢的引領下和恪一起坐上了一輛原本空置的車輦,等車軲轆轉動後,她立刻忍不住對著恪開始發難:
“我,你是不是有病呀,說什麼絕色呀?不是要利用人家公主對你的好感嗎?你沒事去激怒她幹嗎呀?不知道女人最喜歡嫉妒呀,誰受得了你一個男人當著自己的面讚美別的女人呀。”
“我有激怒她嗎?貌似只是微微的引起她的注意了吧。我沒有說錯什麼呀,你就是有絕色容顏呀,無論以前的斑駁裝扮,還是現在的慘白素顏,在恪某眼中,公主的容顏都是絕色的。”
“是嗎?真的?”
“自然是真的,因為恪某從不喜歡女人,所以公主的容貌和常人無異,都是絕色的,絕對沒有姿色的。”
b#¥%…………&**((),偶的神呀,看來這一路的樑子是砍不斷了哦,小樣,下戰書是吧,你等著,等到行宮,我再讓你猖狂,我一定好好的讓玉瑩公主‘傾慕’你到死!讓你這輩子就休想躲開她的糾纏,美男計?我一定讓你直接變成男妓!哇卡卡卡卡…
心底,旖月痛快的發洩了一通,也不管自己想得這些是不是也足以被人鄙視成變態,反正她感覺痛快多了。
路過了邊境,因為坐在了玉瑩的車隊裡,所以沒有任何的停滯就直接透過了,望著窗外一路的美麗景色,旖月根本收不回眼光,不再是田地和茅舍,出了邊境後兩邊逐漸出現越來越多的草原和小溪,當然還有一片片不知名的野生花海。那些靠著吸收日月精華天然生長著的野花五彩斑斕,花莖都長得很高,幾乎有一米高,所以那一片片花海遠遠看去就像在草色綠地毯上編制出的立體花卉,美得根本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
看著旖月一臉貪婪的望著路邊那些花海,眼神都幾乎痴呆了,恪就忍不住想嘲笑她,但突然想到了旖月宮裡的那片焦黑,已經到嘴邊的話立刻被他又生生的就吞了下去。恪突然有種衝動,很想叫停車輦,陪著旖月步入那一片片的花海,讓她去放縱地奔跑或者隨意躺倒去享受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