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老成精的傢伙,雖然天藤智久說這番話時沒有絲毫遲疑,語氣也非常誠懇,但他卻從中嗅到一絲令人不安的味道。
當然,廣源一郎也不會當著天藤智久的面說出心中的擔憂,只是裝著若無其事地笑道:“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了,還請天藤先生多多費心了。這件事對我和整個幸之下株式會社都太重要了,要是能辦成的話,我在酬謝之外再奉送公司5%的股份給您。”
天藤智久也笑道:“廣源先生真是太客氣了,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麻煩您了。”廣源一郎笑著向天藤智久道謝。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剛剛放下電話,廣源一郎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陰沉著一張老臉喃喃自語:“天藤這傢伙……看來靠不住啊!”
與此同時天藤智久也把電話交給自己的手下。一臉殺氣地吩咐道:“廣源起疑心了,你安排得怎麼樣了。儘快把這件事解決掉,我還等著蕭平的第二次治療呢!”
天藤智久的手下低頭道:“組長。我已經全都安排好了,也就是在這幾天了,您就放心吧。”
天藤智久滿意地點點頭,小聲沉吟著道:“幸之下株式會社的股份確實很誘人,但一位神醫的友誼顯然更有用處,廣源一郎,你就自認倒黴吧。”
和天藤智久透過電話後,廣源一郎獨自坐了好久。如今最後的希望也已經破滅,讓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悲觀。
不過廣源一郎可不是束手待斃的人,他本質上是個喜歡冒險又不折手段的人,否則也不會想到透過山口組來對付蕭平了。獨坐的廣源一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漸漸變得猙獰起來,最終作出了一個決定。
廣源一郎按下辦公桌上的電話,沉聲吩咐秘書:“讓高橋秀人和渡邊可夢偉來見我!”
高橋秀人和渡邊可夢偉是廣源一郎的心腹,兩人都是他的秘書出身,在公司裡最得廣源一郎的信任。當然,在公司遇到危機前,廣源一郎的心腹還是很多的,不過到了目前的情況下,他能信得過也只有這倆人了。
沒多久高橋秀人和渡邊可夢偉就到了,廣源一郎目光陰沉地看著兩人道:“你們也清楚公司目前的狀況,這一切全都是仙壺公司和他們的老闆蕭平造成的,所以……我必須讓他受到懲罰!”
見社長到此時還執迷不悟,高橋秀人也不禁在心中暗暗搖頭。要是不廣源一郎覬覦仙壺公司的技術,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不過高橋秀人也不會當著廣源一郎的話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默不作聲地聽他繼續往下說。
倒是渡邊可夢偉十分贊同廣源一郎的話,立刻重重點頭道:“社長說得沒錯,對付這種背信棄義的傢伙,千萬不能手軟,一定要給他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渡邊可夢偉雖然身材不高,但卻長得十分魁梧,他本來就有一副兇悍的外貌,此時還作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上去比山口組的成員都要兇惡。
“渡邊說得對!”廣源一郎滿意地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道:“眼下我就找到一個機會,可以狠狠地打擊仙壺公司和蕭平,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去做了!”
渡邊可夢偉是個莽夫,而且對廣源一郎非常忠誠,聽了這話想都不想就大聲道:“為社長分憂是我的本份,我當然願意!”
見渡邊可夢偉都答應了,高橋秀人自然不能不表態,連忙點頭道:“渡邊說得對,為社長分憂!”
廣源一郎眯著眼睛陰森森地道:“我打聽到了,仙壺公司在碼頭區租了座冷庫,他們幾乎所有的商品都儲存在那裡。更妙的是碼頭區那邊本來就已經快被廢棄掉了,冷庫周圍根本沒有其他企業了,到晚上更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說到這裡廣源一郎稍停片刻,對兩人露出一個陰鶩的笑容道:“你們說,要是到了仙壺公司開張那天,所有和他們簽訂了合約的零售商突然發現,對方根本沒辦法提供任何商品,那會是個什麼樣的情形?”
聽到這裡高橋秀人悚然一驚。廣源一郎話裡的意思分明是要兩人去搞破壞,高橋秀人可不願意牽扯到這種事裡去,所以他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然而渡邊可夢偉卻沒高橋秀人想得那麼多,他腦子不太好使,沒明白廣源一郎的意思,還傻乎乎地問道:“社長,您的意思是……”
廣源一郎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只能實話實說道:“我的意思就是,要是那座冷庫突然起火,把仙壺公司的貨物燒個乾淨,你麼說道時候他們怎麼向顧客交代?”
廣源一郎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渡邊可夢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