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明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如月姐。我就是老記不住,誰讓你是龍呢。”
白衣美女淡然道:“他就是麒麟麼?大師給我打過電話了。”
姬明明點了點頭,當她回身看到齊嶽那一臉豬哥像時,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巴掌,這傢伙竟然把她說的話全忘了個一乾二淨。趕忙鬆開抓住白衣美女的手,快步跑到齊嶽身旁,一邊向他連使眼色,一邊道:“是啊!如月姐,他就是麒麟。”
白衣美女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帶他進來吧。”說完,她只是平靜的看了齊嶽一眼,就回到別墅中去了。
“你找死啊!”明明用力的掐了齊嶽一下。
“啊!”齊嶽吃痛,白衣美女又已經消失了,他這才清醒過來,“漂亮,真是太漂亮了,這麼火暴的身材,不知道抱一抱是什麼感覺。”
姬明明大翻白眼,“你不如去死好了,連如月姐你都敢調戲,我看你啊,離死也不遠了。如月姐確實是大美女,不過,她的脾氣可與身材一樣火暴。懶的管你了,反正你自求多福吧。”
“別啊!”齊嶽趕忙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姬明明,低聲道:“明明,來之前你怎麼不告訴我龍居然是個女的,還是個大美女。”
姬明明無奈的道:“反正你一定要小心些,如月姐是一家大公司總裁,一向以鐵面著稱,我曾經見過一個想要追求她的傢伙,如月姐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那個男人後來在醫院躺了三個月,之後,再看到女人全身就哆嗦,你自己想想吧。如月姐的全名叫海如月,按照生肖屬相你也能算出她多大了。走吧,如月姐一向不喜歡等人的。”她到不是真的怪齊嶽,短暫的接觸後她已經明白齊嶽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他一向口花花,眼花花,但卻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主兒,而且並不算太壞。
兩人走進別墅之中,一進門是一座巨大的廳堂,兩名身穿白衣黑褲的下人走過來,分別遞上一塊兒熱毛巾給他們,並接過了姬明明手中的行李。齊嶽一邊擦著臉一邊向周圍看著,大廳內的佈置完全是白色的,一圈共六根巨大的白色大理石石柱支撐著整套別墅的中梁,地面是乳白色的大理石鋪成,配上旁邊的白色壁爐,很有幾分歐式風格,房間中央正前,有一尊龍的雕像,晶瑩的白色五爪巨龍有著一雙藍寶石鑲嵌的龍眸。
大廳一側,擺放著四張三人沙發,組成一個半弧形,此時海如月正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鮮紅色的飲料,彷彿飲血一般慢慢的喝著,紅色的飲料與她那一身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典雅中增添了幾分華麗的氣息。這種程度的別墅齊嶽以前不要說看了,就連想也想不到。
“請坐吧。”海如月的聲音很動聽,只是那淡淡的冰冷給人幾分不易親近的感覺。
齊嶽和姬明明在海如月身旁的一張沙發處坐了下來,明明道:“如月姐,我們剛回京城,齊嶽住的地方太差了,就讓他跟你這裡住吧。”
海如月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還有你們要上的學校我也安排了。明明,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留在這裡。”
姬明明嘻嘻一笑,道:“不了,這幾年我都沒怎麼回家,也該回去陪陪父母,不過我會經常過來的。如月姐,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海如月看了齊嶽一眼,道:“齊嶽,男,十九歲,京城景山孤兒院長大,十四歲離開孤兒院自己生活,初中未畢業流入社會,以社會救濟金租住於御景小區地下室,平日遊手好閒,屬社會閒散人員,略帶一些黑社會性質。一個半月前,因毆打了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而跑路到。”
齊嶽眉頭微皺,道:“小姐,你查戶口的麼?”
海如月眼中冷光一閃,“我不希望在聽到小姐這兩個字,請直呼我的名字,我叫海如月。”
齊嶽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不叫小姐難道叫先生?我又不是說你是那種小姐,激什麼動?貌似我才是生肖之王吧。”雖然海如月是美女,但她那冰冷的感覺令齊嶽很不爽,第一次見到姬明明時,雖然明明對他的態度也不怎麼好,但卻不像海如月這樣發自內在的冰冷。
海如月淡然道:“如果你能打的過我,我就承認你是生肖之王,並任你差遣,不過,在這之前,你沒有命令我的權力。”
姬明明見氣氛有些緊張,趕忙道:“如月姐,其實齊嶽人還是很好的,他剛剛接觸到我們這個世界,還需要適應,你多遷就他一點吧。”
海如月板著臉道:“在我的字典裡從沒有遷就這兩個字,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明明,你不是要回家麼?我想,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