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地點點頭。心中暗想,你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傢伙,跟我一起走一定有事。
走到伊萌面前,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卻都會意,相視一笑。平時這個時候,伊萌都會跟過來一起走,可是今天,她竟一直站在後面,等自己走了很遠,才開始走。
“有我在,恐怕她是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你再看也沒有用。”女祭司在一旁說道。
巴斯特轉頭看著女祭司。
“這種身份的高低難道是沒有意義的嗎?否則我們也不用走這麼早,所有的人都一動不動地等喬賽爾法老,這難道是我們自願的嗎?她這種侍女,是沒有資格和我同走的。”
“那我……”
“你雖然出生平凡,但是你是喬賽爾法老帶進宮的,你和他的關係又不菲,再說,是我提出來要同走的,自然沒有關係。”
巴斯特沒有繼續問什麼,也沒再說什麼。
哼,你又怎麼會沒事自貶身價來和我這種人同走。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女祭司先開口了,“巴斯特,你,應該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吧。”
聽著女祭司那種急切著想聽到自己那天未給的答覆,表面上竟還裝著個隨便問問的表情,那麼地有條不紊。
臉上明明就刻著“陰險小人”這四個字嘛。竟然還想講那件事!
巴斯特看不慣女祭司的這副嘴臉,對她那天說的話更加地不相信了。
巴斯特故意裝沒理解,希望能矇混過關,“當然記得,您才剛說過嘛,怎麼會忘。”
女祭司聽了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像是開滿了的春天盛開的花朵。
“不就是要注意不同身份的人的身份高低,做事要有分寸嘛,祭司的教誨我一定牢記在心!您就有如我的再生父母,教會了我做人的道理。”說完這句話,巴斯特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耍賴的功底真是深厚啊。
女祭司聽了這幾句話,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還是不肯罷休,結結巴巴又語無倫次地說,“不是,不是,我, 我是說那天,那天,我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不是今天。”
女祭司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頭側,不停地打著圈子晃,想讓巴斯特“想”起來。
見女祭司這麼窮追不捨,巴斯特實在是沒轍了。
“記住,你決不能嫁給皇室,當喬賽爾的兒媳。”女祭司靠近巴斯特低聲地說,“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巴斯特打定主意要讓女祭司不要再糾纏,信誓旦旦地保證。
反正又沒說到時候不可以反悔。
聽到巴斯特的保證,女祭司這才消停。
巴斯特的悲16:法老的決定(1)
跟著人流走了很久,終於見到了德化央,這個巨無霸的議事廳,由12根黃金柱子支撐著,上面有著最精緻的雕刻。自己的正對面遠處是很高的臺階,頂層還擺置著一個桌案,此刻上面已經擺滿了籃裝的無花果,,盤裝的顆粒葡萄,足足有好幾串,還有美味的椰棗,從中東傳入的石榴,以及金燦的蛋糕。想必是法老的地盤。
大廳的左右兩側也有臺階,這些臺階的趣味性更強,是傾斜的,距離法老用的臺階越遠,就越低,正也象徵著身份的高低吧。
那些臺階上已經有很多人了。
女祭司徑直向前走,微抬著頭,視線永遠在上方。
最後,她坐在了右側的傾斜臺階的頂端。
她的對面,是埃及最著名的男祭司肯納。
巴斯特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不然她怕自己會招人耳目。
坐了很久,也不見喬賽爾的影子,巴斯特實在有些熬不住了,顧左右,其他人都是啥事沒有,耐性極好。
忍吧……
突然,本就安靜的環境變得寂靜起來。
轉頭,喬賽爾法老正離入口十步之遙,周圍那些坐著的人全部站立起來行注目禮。
喬賽爾法老站住了,沒有再往前走。
他右手緊握著曲柄手杖,這個鉤狀的放牧人使用的棍棒,是王室的象徵。
而左手拿著的是連枷,它形狀像玉米脫離工具,同樣也是王室的象徵,代表了土地的肥沃。
法老假髮上戴著卡哈特,眼皮上面塗著厚厚的眼圈墨,耳垂上吊掛著極粗的黃金耳環,下巴上是假鬍鬚,效仿神靈吧。
胸前是隻有神和皇室才能佩戴的安卡——生命的象徵。
法老的手腕處,戴著從奈瑪特王子那世就傳遞下來的王室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