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青葉氣息,男兒用起來就不會顯得脂粉氣。
“如何?”衛蘅心裡略微有些緊張地看著陸湛。
陸湛閉目聞了聞,“略可。”。
衛蘅也沒多少失望,她知道陸湛不好伺候。
第二丸新香是一丸冷香,非花非果,淡淡悠悠,像一溪冷水。
陸湛的評價,依然是“略可”。
第三丸帶著檀香,衛蘅想著陸湛和緣覺老和尚是忘年交,指不定會喜歡檀香,所以用了這個。
哪知道,陸湛卻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喜歡的,這一次連“略可”都沒有了。
第四丸、第五丸……一直燃了九爐香,陸湛都只有“略可”兩個字。別說衛蘅心裡煩躁,就是陸湛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陸湛阻止了衛蘅將第十丸香拿出來。
“就是想試不試看能不能調出你喜歡的香,製成香胰子。”衛蘅坦白道。
陸湛看著衛蘅,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同時以手扶額道:“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已經將掬霞打發了嗎,不過是個丫頭,你自降身份跟她計較什麼?”
衛蘅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依然犟嘴道:“我不是跟她計較。只是不服氣你喜歡她制的香胰子,勝過我調的香而已。這就好似那寫詩的,不服氣別人的詩好一樣,練武的不服氣別人的功夫比他強一般。”
陸湛眼定定地看著衛蘅。衛蘅最討厭他這樣看人,看得自己心虛無比,在這樣的眼神下,好似心底犄角旮旯的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一般。
“我習慣用那香胰子,不過只是習慣那種味道而已,並不是因為它出自某人之手。”陸湛無奈地道。
衛蘅皺著眉頭,嘟著嘴道:“可是我就是受不了,怎麼辦?將來隔三差五地映月肯定又要替掬霞將香胰子送進來,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來呢。”衛蘅自認為自己的未雨綢繆並不算錯。“何況,不就是一塊香胰子,為什麼你就不能依著我?”衛蘅委屈地問道。
“的確只是一塊香胰子而已,為什麼你就非要揪著不放?你是被寵壞了,什麼事情不能順著你心意,你就想著法子要哭要鬧。”陸湛皺緊了眉頭。
衛蘅被陸湛的語氣所傷,“我哪有哭哪有鬧?你不換就算了。”衛蘅咬了咬嘴唇,“你不就是捨不得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