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經過的地方,好多姑娘衝著他高喊,“陸公子,喝一杯奴家自己制的酸奶、子吧。”這些姑娘為了投其所好,連夏朝女子自稱的“奴家”都學上了。
還有對著陸湛高聲唱歌的,更有激動的,還當著他就跳起了舞。連永和帝都開玩笑,讓陸湛納兩個蒙古美女回去,省得讓蒙古姑娘們太傷心。
朵麗公主和可雅公主自從打聽到陸湛還沒定親後,看他的眼神就更為熱情,簡直恨不能把他一口吞下肚子裡去。
今日兩位公主聽見和平郡主和五公主在背後說她們不要臉的時候,頓時就火冒三丈,覺得大夏朝的女子自己沒有本事,只會在背後說人壞話。
“就是,被一隻老鼠就嚇得哭鼻子的人,怎麼配得起陸公子。”朵麗身邊的人道。
昨日清樂郡主就被一隻老鼠給嚇著了,草原上的老鼠多,下頭的人防得再緊,也有漏網的。
八公主走出來朗聲道:“配不配得起不是你說了算,咱們之間還不知道誰才弱得像羊羔呢。”
朵麗揚了揚下巴,高聲道:“好,那咱們來比一場,輸了的人從此再不許纏著陸公子。”
其實大夏朝這邊根本沒有姑娘會“纏”著陸湛,大家都是矜持有教養的姑娘。
衛蘅走到八公主旁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八公主聽了就對朵麗道:“咱們大夏朝的姑娘受聖人教誨,可從來沒有纏著男子的事情。比一場,可以,若是你們輸了,逢人就得說一聲:我不如大夏朝姑娘,如何?咱們輸了,也是一樣的。”
朵麗道:“好,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朵麗指著衛蘅道:“我要跟她單獨比一場,我若是贏了,她就,她就得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在這裡的時候,就得給我當侍女,任我驅使。”
八公主沒說話,這種事情她可不敢代替衛蘅答應,畢竟衛蘅是靖寧侯府的千金,哪裡能給人當侍女,這可是奇恥大辱。
朵麗抬了抬下巴,“怎麼,不敢麼?”朵麗討厭衛蘅長得漂亮,也討厭她剛才跟八公主說小話,駁了她提議的彩頭,真是狡猾,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開陸公子。
衛蘅沒有那麼大火氣,跟朵麗公主這樣幼稚的人較勁兒。
朵麗見衛蘅無動於衷,又往前一步道:“你要是不敢,也就是認輸,一樣要給我當侍女,你們大夏朝的女子就是沒用,連打賭的勇氣都沒有,什麼賢淑貞靜,根本就是壓不住男人,自己給自己找藉口。”
衛蘅睜大了眼睛看著朵麗,這樣賴皮也行?
八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雖然心機不差,但是也受不了朵麗這樣咄咄逼人,她拉了拉衛蘅的衣袖道:“蘅姐兒,跟她比。”
五公主此刻也看向衛蘅,雖然沒說話,但眼裡的意思都是讓衛蘅應戰。這可不是衛蘅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大夏朝的姑娘和蒙古姑娘之間的事情。
朵麗見衛蘅越是沉默,氣勢就越是高漲,手裡拿著的馬鞭都快伸到衛蘅的下巴底下了。
這許多人裡只有衛萱拉了拉衛蘅,微不可察地衝她搖了搖頭。衛蘅贏了當然皆大歡喜,但若是輸了自己不僅要去當侍女,還要被怪罪給大夏朝的姑娘丟了臉。
衛蘅覺得自己何其無辜,這兩撥人為了個陸湛爭得頭破血流,幹嘛最後倒黴的卻是自己。
衛蘅也不想應戰,但這時候已經是騎虎難下。
幸虧八公主的丫頭機靈,去通知了陳貴妃,陳貴妃一行人走了過來,只聽得她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八公主一見自己的母妃來了,一下就像找到了支柱一般,嘰裡呱啦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陳貴妃笑看著朵麗公主道:“衛姑娘是靖寧侯府的姑娘,便是輸了也不能去給公主當侍女,不過公主既然有雅興,衛姑娘就陪著公主比一比吧,這彩頭麼,本宮來出。”
陳貴妃給出的彩頭是一頂年輕姑娘用的金芙蓉花冠,花蕊全是用金剛石鑲嵌,正中還嵌了一顆銅錢大小的紅寶石,精緻繁麗,這麼多的金剛石,和這樣大的紅寶石,可是世所罕見,想來這花冠在夜裡帶上,映著月光,一定會美絕人寰。
朵麗公主雖然不缺首飾和寶石,但是像陳貴妃拿出來的這一頂內造精品的花冠,可是她見也沒見過的打造得異常精緻的首飾。
“這本來是給本宮的小八出嫁時準備的,今日就拿來做了彩頭吧。”陳貴妃道。
木皇后那邊得了信,也送了彩頭過來,是一對玉如意。在大夏朝,哪個姑娘要是得了這一對如意,出嫁時放在嫁妝的第一抬,可是一輩子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