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皺眉,“別灌醉我,我還有正經事同你說。”衛蘅有氣無力地道,她算是想起為什麼陸湛沒跟她交代行蹤的事情了,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胡天胡地,然後她要麼累得睜不開眼,要麼就直接累暈了。
“什麼正經事,難道還有比生兒育女更正經的事情?”陸湛問。
衛蘅有些吃不消,恨不能新婚時光趕緊過去,她在陸湛的肩頭蹭了蹭,選了個更舒適的位置,“明天你還進宮嗎?”按理說,陸湛這個從五品翰林是不用上朝的,但偏偏永和帝指了他進講,所以雖然不用上朝,卻得在大內輪值。
陸湛抬手摸了摸衛蘅的臉,細滑得彷彿牛乳,“明天還要進宮。”像今天這樣,他以前若是嫌麻煩,都不會回府的,在大內的值房將就一晚上便好,不過惦記著衛蘅,沒見到人心裡就跟貓抓似的。
衛蘅聽了就嘟囔,“那你還來欺負我?”好歹節約些體力。
“辛苦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再說你明日補一補眠不就行了,也不心疼心疼你相公?”陸湛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衛蘅的嘴唇。
補眠?衛蘅不由想起了明天還得去罰站,不過這種事情本就是做人媳婦的該做的,沒有邀功的道理,但是衛蘅看見陸湛,就忍不住生出一種委屈,像是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一般,彷彿自己多委屈一些,陸湛就能多疼自己一些。
衛蘅努力睜開眼睛,拿手握住陸湛又探入自己衣襟的手。這種“握”,像是不想讓陸湛亂動,又像是不讓他抽回手,她自己的臉紅豔豔的,眼睛迷迷濛濛的,像是初春山澗裡升起的薄霧,“我每天都要去母親跟前立規矩呢。”
陸湛的手指在那凝如雪玉的柔軟上輕輕彈了彈,似笑非笑地看著衛蘅。
衛蘅也知道這話說得不好就會生嫌,畢竟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媳婦,衛蘅微微坐直一點兒,開口道:“去了三日,母親都在練字,練完也不搭理我,好像還有些厭煩,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陸湛將手抽出來,冷臉道:“這才幾日你就開始告狀了?”
衛蘅看著陸湛,原本應該害怕的,不過大概是剛剛溫存過,氛圍太好,以至於她也不是真的太怕,乾脆坐直了身子摟著陸湛的脖子道:“我不是告狀,我就想著你肯定更瞭解母親,所以懇求夫君大人能面授機宜,讓妾也能少吃點兒掛落。”
陸湛半眯著眼睛,沒想到自己冷下臉,如今衛蘅也不怕了,還賴上來跟你撒嬌,大抵還是他最近太柔和了,陸湛覺得。
“好不好?”衛蘅搖了搖陸湛的脖子。
“你總不能什麼事都等著我幫你想法子吧,孝敬母親總要是你自己的誠心才行。”陸湛道。
衛蘅忙地點頭,無辜地道:“我是很誠心啊,我已經早早地起床去清川如鏡了,一站就是一個時辰,我也沒說等母親練完字以後再去啊,只是我總覺得傻站著也不是辦法,這不才來向你討教的嘛。”
陸湛望進衛蘅的眼裡,滿眼都是信任,沒有絲毫猜忌,也不害怕自己誤會,這丫頭的心倒是敞得夠開的。
“你自己生個腦子是當擺設的?”陸湛輕輕敲了敲衛蘅的額頭。
衛蘅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嬌滴滴地道:“我這不是想盡快緩和我和母親之間的關係,也免得你夾在裡頭為難的嘛。”
“拿我當傻子忽悠呢?”陸湛問。
衛蘅道:“噯,難道你就忍心看我每天去罰站一個時辰啊?”衛蘅乾脆跪了起來,挪到陸湛的背後,環抱住他的肩頭叫道:“好哥哥,親哥哥,你就幫幫我吧。”
“誰是你親哥哥?我可沒有這樣說話的親妹妹。”陸湛笑道。
“親親、冤家、死鬼、心肝、郎君、好人兒……你就告訴我吧~~”衛蘅的尾音到了最後還帶抖的,把她話本子裡看過的那些親熱的渾話全喊了出來。
陸湛一聽就覺得不對,一把拉過衛蘅來,怒道:“你哪裡學來的這些渾話?”
衛蘅心裡一驚,那些話本子可不該是她讀的,她打定好主意要混賴過去,“你只說好不好聽,答應不答應?”衛蘅的手輕輕貼著陸湛的胸膛摩挲,嘴唇則在他的耳畔來回請刷。
陸湛笑道:“話說得再好聽又如何,一點兒實質的誠意也沒有,就想叫我幫你去對付我母親?”陸湛的手將衛蘅的臀輕輕一託,讓她跨到自己腰上坐下。
“還疼不疼?”陸湛挺了挺腰。
衛蘅坐不住了,緊緊地抓著陸湛的衣袍猛點頭。
“哦,原來還是沒誠意。”陸湛微抬唇角諷刺一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