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拉了起來,她只有捂著胸口,剛才被他撕壞了衣衫,真想再咬他幾口洩氣。
他卻脫下了絳色外衫給她罩上,在她又想出手時,點了她的穴,托起她的下頜再次吻上她的唇,來不及閉口就又被送進了一丸東西。
“你……你又給我吃了什麼?”可惡!每次都這樣,這男人太險惡了,比起姜霖奕更陰詭幾分。
“讓你變乖的好東西。”
他笑著,卻讓人覺得更加可怕。一手攬上她,在左右護衛下,迅速離開。
這一路上,他們對路程似乎相當熟悉,完全沒有半分停留,連行了一夜的路,居然就出了那毒林。當太陽出來時,輕輕只覺得渾身乏力,即使能動,也只是抬個手臂就叫她氣喘個不停。
“你給我吃的是化……功散?”終於知道他當下的放鬆,源於她已無力傷人。
“還是乖巧些才可愛啊?”他低頭抬起她的小臉,左右看看,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氣得她張口就要吐口水,心罵這變態果然心思異於常人。
“神經病!”
“什麼是神經病?”他卻認真問來。
她橫他一眼,“遺傳病。你父母都有此病,兒子才會染上!”
狼眸一怔,瞬即迸出銳利的光色,鉗住她下頜的手一緊,“女人,現下你身子軟了,嘴巴倒是利實。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利實到哪裡去!”這一句,直罵了他全家都是變態。
“司馬睿,你不……”
他咬上她的唇角,血腥味竄滿兩人的口,他的舌偏就頂撞著那處傷口,疼得她不得不鬆開了緊閉的齒。他腰間狠力一壓,她整個兒又嵌入他體內,堅硬的胸膛緊緊抵著她的,輾轉的唇齒間很快就感覺到下/身的敏感跳動,洶湧的熱潮,一如昨晚的樹下纏鬥,讓她避無可避。
直到旁邊的護衛不得不喚出聲,他才停止了這個懲罰性的吻,尤似飲血的惡獸般,舔過她唇角紅腫的傷,一副魘足相。
“如若再亂說話,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我想要的女人,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個用力,火熱的柱燙帖著她的,小腹,昭示著他的毫無留情和姦詐手段,若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