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地低咒一聲,女人就是個麻煩的東西。他暫時忘記,他已婚,且已育有一子一女。根和水,他都有了。
折騰了一天,終於消停下來。
昏迷的輕輕,又陷入了另一場夢境,那裡是她想忘卻在慢慢甦醒的前世記憶。
她睜開眼,卻看到哭花了妝容的母親,一直緊緊握著她的手,很溫暖,已經好多年不曾如此了,如此被母親溫暖的手握著的回憶。
母親醒來,看到她時又大哭了起來,情緒一度無法控制,又叫又罵著那些傷害她的小流氓。然後,在大夫和母親的共同解釋下,她才知道自己差點被小流氓強(女幹),她拿的玻璃片刺傷了小腹,卻傷到了一個腎,現在她只有一個腎了。
即是說,未來她懷孕的機率只有一半,不易生育。
友誼,在面對愛情時,也要讓步的。所以,小莉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吧!她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一個腎的代價,兩不相欠了吧!如此脆弱的友誼,不要也罷。
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在她最孤獨時,那個穿著哈雷甲克、騎著哈雷機車的男孩子突然撞進了她的生命,他就像一道最亮的閃電,一下映亮了她整個生命,她貪婪地追索著他的身影,不管他是黑社會,還是混混老大,力圖支手握住那道灼亮的閃電。卻不知,閃電的力量,豈是她一個小女子可以把握的。
天朔,我願意。
當她在十六歲生日那天接過他遞來的安全帽,坐上那輛想往已久的機車時,也將自己一顆心全交到他的手上。為他偷盜看門,為他打架,為他販賣違禁品,為他傷害弱小,為他……做盡了壞事,成了名符其實的惡女:晏語輕輕。
可是,他還是離開了她。
因為那宗海絡因的交易,被警方盯上,全力圍繳時,他為她受了傷暴露了身份無法再待在國內,不得不被送到美國。
“輕,等我回來。”
“天朔,我……我……”
“輕,”他捧起她的臉,重重吻下,好似蓋下了誓言的印章,緊緊摟著她的手臂沒有半分空隙,讓她窒息,疼痛,卻也生出一些安慰。她想,他的心裡是有他的,即使他從來不說,但她懂。他是為了救她,才如此的。
交握的手,一寸寸分離,最終,他進了海關。
“不要走……”她感覺他若這麼走了,就會永遠走出她的生命。
為什麼?
“輕輕?”
“醒醒,你做惡夢了。”
“別走……別走……”
輕輕急得伸手去抓那消失的身影,手中一緊,她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比夢中人還要成熟幾分的面孔,但這也成功安慰了她心中的急切和落莫,緊緊抓著那手,聲音沙啞,而滿是哀求,“別走,不要離開我……”
姬鳳傾立即雙手握上,“放心,我不會走,我是專門來接你回去的。”
“真的嗎?真的不走?”
“不走,真的不走。”
輕輕牽起一絲放心地笑,又閉上了眼。姬鳳傾心頭一片雀躍,緊緊揉著掌心的小手,難得霸氣的眉頭舒展平緩,還轉頭示威性地看了一旁正端著藥的姜霖奕,還有拿著一包蜜餞的燕九州。
“該吃藥了。”姜霖奕面色分毫不動,上前佔了一方空間。
姬鳳傾要接過碗,“我來。”
姜霖奕避開那手,冷冷地睇他一眼,“此藥需得我師傅所傳之內功心法催動,方可全部吸引藥力,請候爺一邊靜候。”
“我也可以幫她催化藥力。”姬鳳傾哪肯那麼容易就讓開黃金位置的,一動不動,又要去搶藥碗。
“候爺,少君,再不喂藥,藥效過了就不好了。”燕九州出聲勸止,但他的出面偏偏又起了反效果。兩個主子一看他,就如同見到大仇人般,同時黑了臉。
“這裡沒你的事。”
“這還輪不到你說話。”
異口同聲,誅殺罪魁禍手啊!
瞬間風兒呼嘯過,燕九州灰暗石化了。
“二位爺,藥要涼了,還是讓奴婢來吧!”碧姬再一次成了和事佬,在這種時候,還是少不了女人做緩和劑啊!眼角瞄了一眼不遠處的莫楚材,訕意明顯,後者非常不滿地哼聲扭頭當沒看見。
姬鳳傾率先讓了位,碧姬上前要端藥,結果姜霖奕沒有讓她著手,反是先飲下了藥,迅速攬起了輕輕,在姬鳳傾叫出聲時,吻住了那張無色的小嘴,同時運掌為其輸送內力。這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