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
一聽,他笑了,伸手又把她抓進懷裡,大掌撫著她的臉,“行。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想,只要和雙娥好好開心地玩玩就成。”
呃?不會吧?她是為了不讓她想男人,才弄個女伴來陪她?老天,希望她的猜測全部是錯誤的。
姬鳳傾見輕輕發呆,知道她定是在猜測他的心意,他很高興,他所做的就是要讓她想著他,就算是罵他咒他或者唾棄他,想著他就行。只要想著他,他就有機會。
月光下懵懵的小臉,看起來誘人又可口,他情不自禁低下身搶佔了那微張的小嘴,不管她如何反抗,先一解多日口渴再說。
輕輕一直閃躲掙扎,最後一提膝蓋撞上去,才迫其鬆了手。皺著眉頭,十分不快,心說他身上的什麼怪味兒,不似往日慣燻的陽麝味兒,香得噁心,剛才靠得太近,聞得她想吐。
“我累了,我要休息。”
狠狠一抹嘴,跳進屋,砰地用力關上門,落下栓。門外傳來他高興地低笑聲,道了聲晚安,終於離開了。
該死的,你心跳那麼快做什麼。該死的,明天一定要大吃一頓,掃掃晦氣。
什麼怪味道,難聞死了。
。。。。。。。。。。
一串笑聲突然扎進了耳朵裡,她睜開眼看到的是不同於古代的純現代世界。
現在她已經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楚,叫做前世的夢。
水聲,笑聲,混成一片,閃亮的水珠裡,映著兩個歡暢嘻戲的人兒。
男人俊帥無雙,高大糾結的胸膛,淌落串串水珠,半身沒在池中,打溼的黑髮用手一扒,露出了那雙深邃的鳳眸。但他的眼裡,映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像天使,純潔無垢,天真動人。
天鵝湖,飛舞著串串水珠兒,在瑩亮的燈光下,就像來到了童話世界。水中嘻戲的人兒,是王子,和美麗的公主,幸福得讓人妒嫉啊!
因為,那也曾經是他和她一起歡暢過的地方,當初,他也是這般看著她,一模一樣笑容,一模一樣的動作,一模一樣的……親暱……
現在,她孤獨站在遠處,籠在黑暗的樹影下,不敢踏前一步。
恨,怨,疼,撕扯著她的理智。
她清楚地感覺到心底那排山倒海般的殺意,手在顫抖,抬起一看,是一把黑亮的手槍。
天朔,我愛你。
輕,我的輕兒……
那時候,他也是一樣這樣喚著她,吻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要不夠。
生死與共的情,居然敵不過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嗎?
只因為,那個女人是天使,而她是個永遠只能待在黑暗角落裡的惡女!
她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輕輕,醒醒啊,輕輕……晏語輕輕——”
一聲大吼,震得她耳朵發麻,猛睜開眼,看到雙娥擔憂的小臉,只離她一寸遠。
“哎喲,我的媽呀,你這夢做得夠深。我叫你半天都不醒,還以為你被鬼拖跑了。”說著,拿溼帕子給她擦了擦臉,“快起來啦!太陽都曬屁股。”
說著,開啟了窗戶,冷風和著陽光,直撲臉上,迅速掃去了惡夢的寒意。她心中一暖,知道這丫頭表面看大而化之,其實心思很細膩。
“謝謝你,雙娥。”才認識不過三天,就有此默契,心心相通的感覺,好像她們是認識很多年的好朋友,好姐妹了。
“說什麼話呀,快起來啦!”
“咦,你就穿這樣跑來的?”結果,雙娥也只著了內裡的褻衣。
“啊——完了完了,快快,穿衣服。”
“哈哈哈!”
有朋友真好!
被雙娥拉著就跑,燕九州被語靜纏著沒跟上,這次是真正的自由暢快了。兩人就跟土匪進村似地,橫掃進了一品軒的大門,雙娥一聽說沒雅間就想起哨,幸好燕九州及時趕到,原來為了避免那日的“突發事件”,早就訂好了包間。問起小桃花的情況,燕九州繃著臉沒吭聲兒,雙娥直說肯定是被點了穴,流放在屋,面壁思過。輕輕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不過看著燕九州在身邊就覺得舒服,暫時就讓她惡毒一下吧!
酒足飯飽時,樓下突然搭起了臺子,雙娥說那是一品軒的招牌節目:浪人說書。
之前沒在茶社聽到江湖流言,還有些遺憾,沒想這麼快就補上了。不由自主看了燕九州一眼,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會這樣安排吧!雖然他不能明著幫自己,但是暗地裡從來沒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