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觸到她收縮害怕的雙眼,他沉呼一口氣,硬是壓下了一慣的脾氣,口氣僵硬道,“沒有。大爆炸後,他們迅速撤離了。我……沒有追他們。”
那時候,他見她被司馬睿打到口吐鮮血,整顆心都懸上,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任何其他事。
見她沉思,他輕嘆一聲,轉身離開。
“鳳傾……”他的手觸上門時,她仍是喚出了聲,他沒有轉身,她看不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問,“你的傷……”
“無礙了,你且好好休息便是。”
說完,他開啟門,離開了。
她捂上胸口,抑不住地心疼,已不知是傷,還是情。亦或,二者都有。
他的傷口纏著繃帶,帶泛著點點紅液。他的臉色並不好,眼下的陰影說明他這般守著自己,親力親為地哺藥守候,已經不只一晚。
問了小婢,才知道,她已經整整昏迷了十個日夜。而他亦有五個日夜為她輸送內力,只為著保住她一身的武功。
——武功當然對我很重要,因為那是讓我留在你身邊的重要原因!——
這是她當初自傲,又自卑的理由。
可是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才這樣做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又要這樣來擾亂她的心……
。。。。。。
這番相見,似乎與以往完全不同了。或者說,姬鳳傾個人變化很大,可這樣的平靜,讓她更加擔心。
因為,當她說出一定要回楚淮國時,他沒有像以往一樣喝斥發怒,但鳳眸中那冷銳濃重的殺意,還有緊盯著她時流露的執著,教她幾乎無法承受。
他是變了,變得更加諱默如深,教人無法猜杜他的真實想法,更不會像以前一般,吐出半個字來。對她,他的耐心似乎越來越好。但相反的是,對其他人,他變得更加殘暴而毫無耐心了。
她吃不下那麼多的補品,他看著幾乎未動的餐點,出門便吩咐,“無用的廚子,留著也是浪廢,不如廢了。”
隔日,她只從服伺的小婢口中得知,廚師又換了一組,離開的被挑斷手筋。
“姑娘,求求您,再多吃點兒。若是您……您又……奴婢必死無疑,求求您,奴婢家中還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