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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紫極神功,你怎麼會……”
姬鳳傾大驚叫出時,輕輕亦是渾身一震,沒有再掙扎,只是轉頭看向司馬睿,腦中一團亂。
他怎麼會是紫極公子?可是……當下又突然覺得,他和紫極的身形很相似,而且紫極神功是世間頂級神功,怎麼可能人人都會。之前聽宣於謹也說過,世上會此神功就只有紫極公子一人!那麼,司馬睿如此口氣,當真是……
可是她心底仍直覺地排斥著這個事實。與紫極公子相處機會雖少,但她總覺得那樣謙和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當下對她做出這般惡劣的事情。
姬鳳傾雖然武功不弱,但也難敵這世間第一的神功,幾手下來,司馬睿退回原位,觸動了四下的機關,眼看著無數箭矢襲向那抹紫影,輕輕的心又提高了。
不想再見到,終是逃不過命運的作弄,還是見到了,又這樣身臨險境,心底的擔憂無法抵制,揪緊了衣角想幫忙,硬是被人生生扼住。
“怎麼樣?可是心疼那過去的男人了?”
她狠狠看著他,問,“你和紫極公子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紫極神功?”
他笑得得意,“嘖嘖,這方看著一個,那方又念上另一個了!難怪傳說周芷蘭淫//蕩無恥,你這顆心裡,到底裝了多少個男人?”
“對,我的心底裝了無數的男人。但是,那又關你什麼事。”
他雙眼一豎,非常不悅,“女人,最好別挑戰我的容忍度,我的耐心非常之有限。”
“你到底跟紫極公子什麼關係?”
他不由挑眉,“怎麼只准他一人習得絕世神功,別人就不可以嗎?”
聞言,輕輕還是鬆了很大一口氣。直覺,她就是不願意他們兩是一人。至於為什麼,她也不明白心底的想法。
“主子,陷井快破光,我們必須現在離開。”一下屬牽來了馬兒。
司馬睿躍上馬,點了輕輕的穴,便策馬要走,哪知仍慢上一步,燕九州已經私帶人馬從另一頭繞到了他們背後,將之團團圍住。
“輕輕,你沒事吧?”燕九州率先問出口。
這一問,又一次令那雙狼眸半眯起來,手下更加用力勒住了懷中的人。暗咒一聲,該死的女人!
“想困著我,你們還不夠資格。”
他揚手丟下一物,轟的一聲,四下迷煙驟起,掩去了所有人的眼目,只聞樹葉沙沙作響,由近而遠。
輕輕只聽得身後一片混亂,和著姬鳳傾、燕九州的急切呼喚,她剛想開口,就被捂住了嘴。司馬睿架著她,跳到了另一處峽壁,揮手策動,便聽得剛才的那方,傳來轟隆劇響,一片慘叫。
輕輕大驚,沒想到這男人如此陰險,居然以自己為餌,引敵到最大的陷井處,再跳到另一方去啟動。要是他日,他對上奕哥哥,那絕對是最強大的一個敵人。
“可是心疼你的前男人?”
他抬起她的臉,清晰地看到了擔憂,略過心頭不悅之感,硬是揚起唇角,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她一愕,聽到遠處行來一串馬蹄聲,抬頭一看,便見著華憲之一馬當先,奔了過來,這才恍然大悟,“你……你是故意引他們來的!”
“我說過,我想看看,為了你,他們會多麼瘋狂。難道你不想看看麼?末伽女天下,哈哈哈哈,真是名不虛傳。”
“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眼眶一紅,那片廝殺模糊在眼底,她氣得狠狠咬上他的手,再不鬆開,直要流血見骨的狠,揉進自己絕決的恨意和心疼。
這個男人是惡魔!
華憲之等人趕到,一看到姬鳳傾的人馬,便以為輕輕就在此,沒有多說便兵戎相見,一千的人馬對上此刻三千已經摺損成兩千的人馬,倒也不見弱勢。
司馬睿還故意時不時顯身,引得眾人齊來爭奪,如此坐收漁之力,當真狠毒。而華憲之以前的匪友全為西秦軍所滅,自然新仇加舊恨,殺紅了眼,這方發現異狀的碧姬和護衛長也來不及阻止,只有加入戰鬥。
“蘭兒——”
一聲怒吼突然響起,那聲音蕩在整個山峽中,讓人心神俱震,好似百獸出籠,氣吞山河,紫影突然凌空飛出,直直衝向那馬上的兩人。瞬間,無數斷枝散葉化成銳物,朝那紫影撲去,間或著只只帶毒的小箭。
“別過來,有毒,有陷井,不要——”
這一叫,又引來了華憲之,他失職之愧連日來一直縈繞心頭,這方見著人了自然不管刀山火海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