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君去鳥了。”
“瞎……瞎說什麼,快吃飯,吃了飯就出發。別又磨磨嘰嘰!”
“嘖嘖嘖,這麼快就開始為老公操心了!真是頂極的……”
“晏語輕輕——”
“愛慕小燕子的小靜兒啊……”
――――――
由於之前被襲,他們逃逃躲躲,失了原路。經過增援小部隊的查探,知道他們現在在西秦和皇域的交界處,偏離原路線約半天路程,才能回到往晉溏國去的大道。
有了更多的護衛,當然不用再害怕,加上在啟程前一週時間,那些人都奉了燕九州的命令,外出探路,以確保他們的出行安全,所以這次相信是萬無一失的了。
可是,當他們剛一踏上三國交界大道時,更嚴重的危機出現了。
這一次不是刺客暗殺,而是明明白白,光天化日之下的“正義劫殺”!
當他們停下來,尋到一片溪灘邊小憩片刻,突地冒出一群人來,有錦衣玉衫的公子,有滿臉髯須的大刀客,有尖嘴猴腮的儒士,還有身負兩把長刀的N個制服男——護衛模樣的人。一個個都滿臉煞氣,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輕輕正喝著燕九州遞來的甜美山泉,看到那群人時眼皮不由一抖。暗忖,這是什麼陣仗,不會是又來對付她的吧?
她疑惑地轉頭看向燕九州,卻發現燕九州臉色緊肅,朝旁邊的護衛使了什麼眼角,所有人立即圍攏上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但為時已晚,一聲大叫打破了緊繃的氣氛。
“她在那兒。”
“正是她——”
“周芷蘭,你這賤/人只有本事躲在男人背後嗎?”
鏘地一聲,無數鐵環撞擊迸動的聲音。
輕輕眼皮又跳了一下,剛才晃眼所見的一柄雪亮大刀,刀身奇長奇寬,刀背上串綴著無數銀環,若被那一副屠夫相的男人重重一揮,定會發出這樣冷森的聲音。
燕九州走上前,抱手一揖,“各位英雄,燕某隨我家小姐途經此處,多有叨擾,還請各位英雄賞個薄面,行個方便。”
剛才那咒罵的雄壯聲音剛要起哨,就被一個沉正的聲音止住。輕輕看不到,前面的人牆太密實了,害她的好奇心無處發揮,低著頭跟老鼠似地,從各位帥哥們的腿縫兒裡往外窺。旁邊的語靜猛拉她,不讓她看,低聲抱怨她這行逕太不雅觀太過丟人。
汗,都這生死悠關的時刻了,還講什麼儀表儀態啊!第一時間觀察敵情才是最重要的。
輕輕託著語靜,整爬在了青青綠草地上,終於窺到前方黑色衣角後,有一抹同樣高壯的身影,如山般屹立,沉穩的聲音正從那人口中發出。
“燕將軍,陳某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名不虛傳。不過,今日陳某乃奉皇令,捉拿盜劫傳國玉璽的周芷蘭。望燕將軍識實務者真俊傑,交出盜匪周芷蘭,即時陳某將稟明聖上,燕將軍的大功必不會落。以此也好彰顯雍西候爺聖明治世的大德大行。”
啊,這個陳某人是奉皇帝的命令來捉拿周芷蘭?她什麼時候連皇帝也得罪了呀?
便聽燕九州駁回道,“多謝陳捕頭誇獎,燕某愧不敢當什麼大名。只是,陳捕頭奉皇帝之令抓人,可有御旨?可有何證據證明我家小姐劫了傳國玉璽?如此若按陳捕頭所言,我家主子豈會不知此等大事,而存心包藏盜匪?捕頭若無真憑實據就此言論,陷燕九於不義是小,陷我家主人雍西候為大逆不道之人,就當真罪處甚大了?”
沒證據誣賴一國候爵,是要被判死型的。
陳捕頭未及答話,另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插了進來,“陳大人,何虛跟他們廢話。咱們抓了小妖女詳加拷問,定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燕九州突然哧笑道,“沒想到王大鏢師也開始為皇帝效忠了!失敬失敬。不知貴府主人江陵君近來可安好?”
嚇,那個尖猴子般聲音的人是江陵君的手下?一聽那名字,輕輕沒由來地緊張起來,身子湊得更近了,差點就巴住帥哥們修長的腿,湊鼻子湊眼上去觀賞前方的第一波戰況——舌戰!
語靜在一旁拉扯無果,心中又擔心戰況,也巴了上來。害她們跟前的那兩條長腿的主人忍不住回頭睨了他們一眼,兩人同時尷尬地仰頭傻笑,一下子笑紅了長腿主人的臉——一個粉年輕的純潔小夥兒啊!
噓————————
兩丫頭同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嚇得小夥急忙轉頭,其他人也愣了一下神,急忙回頭嚴陣以待。
不過,那小夥兒不自禁地微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