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跑,沒忘了要引開眾人視線。
“輕輕,你怎麼了?”
太好了,得救了。一把抓住救世主,“燕……燕大哥,剛才有……有刺客,我劃了他一刀,他……朝那裡跑了……”
手上,是她早備好的匕首,上面沾著血,是男人推她出來時劃的。心思狠絕,還不失甚密,膽子夠大,才敢跟那老狐狸當敵手吧!
聽她這一說,所有人不疑有他,都朝她指的方向追去了。
而燕九州看了看她手上的匕首,目光一閃,沒有多說,抱起她就往回走。
“那個,燕大哥,我還能走。”
“不行,你臉色不好。”
窘!剛才才脫離一個男人懷抱,現在又被抱著,怕啊怕,怕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進大堂,人聲驟息,之前那凝窒的氣氛一下被他們倆打破。
“候爺,不好意思,我們必須告辭。輕輕她身體不適,需回屋休養。”
“哦?”
江陵君趁機接道,“應是她那舊疾發作了。候爺,不好意思,兩位乃奕的朋友,奕不可視之不管。在此請辭,多謝候爺盛情相待,還望他日再敘。”
“呵呵呵,少君廣交天下友,胸襟實在令老夫佩服。時候確也不早,那咱們明日再敘,即時,相信大王亦不會再缺席。”
這平望候,被人弗了意,又立即扮大方給自己留後路。當真一老狐狸!
緊接著,所有人都要告辭。平望候別有深意地看了輕輕一眼,目光銳利,輕輕暗叫委屈,直接應了燕九州的話,裝虛扮弱,半瞌了雙眸,靠在他肩頭。縱是如此,還是能明顯感覺到幾道冷森森的目光,直往身上招呼。
她幹嘛了她?她今天從頭到尾都很乖巧的說。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對她眼殺啊?上個茅廁也差點被人給滅了口,最後小命揀到,又被餵了不知名的可怕蟲丸子,若三日後那傢伙不出現,那她不是死定了。
欲哭無淚,苦命的一天啊!
呃,那傢伙應該逃掉了吧?
――――――
砰地一聲,大門緊閉上。
門外兩男人,表情各不一。
雁悠君摸摸差點被門撞到的漂亮鼻子,看了眼身旁一臉寒霜的人,道,“你真是被那老狐狸刺激到了,怎麼突然說出那種話來?”
寒霜臉直接一拂袖,轉身大步離開,冷硬的背影,透著沉沉的怒氣。
雁悠君微微一愕,唇角的笑意更濃,急忙追上人。
這是今兒第幾回了?
天塌下來都不會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