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江陵君他利用你,利用我對你的感情和不設防,對你下了蠱,控制你偷取我西秦國重要的信件和玉印。所以你才會不受控制,在新緗施粥那天出手,才會……”鳳眸中光影微顫,他上前拉住她,口氣中多了絲慌亂,“蘭兒,那已經過去了。剛才是我不對,新緗她畢竟是晉溏國公主,只要你以後別和她正面……我都可保你無憂。”
“你到底想要什麼?”你這種人,會做沒利益又麻煩的事嗎?!
她的冷淡,令他似是明白什麼,終於收回那淺薄可笑的擔憂,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這層紗已經被撕破,就沒必要再閃閃躲躲了。
“傳國玉璽。”
“那是……西秦國的玉璽,被周芷蘭偷給了江陵君?”只是猜測。
“不是。是尚朝的傳國玉璽,你曾說過,你會將它送給我。”
騙人!
腦子裡突地就蹦出這兩字來。這是周芷蘭的潛意識嗎?
“我以前……知道玉璽的下落?”
他點頭,鳳眸中只有篤定,又想走向她,被她喝止,“等等,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她又往後退,眼中都是戒備。
“你的傷?”
“不礙事,我讓語靜幫我上藥。”
“那丫頭不如……”
“不,她很好。”她直視他道,“我的條件,若是我幫你找到玉璽,你必須放我自由。”
一瞬,他面上閃過不可思議,衝口而出,“為什麼?你不是……”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要過我想過的生活。以前的周芷蘭,已經死了。”他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半晌,他只是盯著她,一聲不吭。
可是她卻來不起了,肩頭越來越疼。索性轉身坐回床上,“你考慮好了嗎?我現在武功也沒有了,不可能再助你打仗。如果……如果你真顧念舊情,就放我自由。”
“你真是忘了我們曾經……”
“我只需要記起你要的玉璽在哪裡,就行了,不是嗎?”
他倏然住口,面容微微抽搐,右掌收緊,那裡握著一個白色瓷瓶。她渾身散發的排斥,令他蹙起眉頭,身子挺直,應該離開,卻沒有離開。
她垂眸,輕輕揉著腫痛的左手腕。縱然室內氣壓太低,她通通視而不見,總歸是他瞪夠了會離開。如此驕傲霸氣,又狂傲自負的男人啊,哪經得起女人的一再拒絕。他應該知道她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巴不得拿個大蒼蠅拍子,把他拍出屋子省事兒。
哦,人在屋簷下。她現在是不事生產的食客,好像不應該這麼過份才對。
她抬頭,視線只落在他起伏的胸口,“你的回答?”
“我的回答,”他輕輕開口,當對上她的視線時,身形一移,眨眼便到她面前,指尖一點,她不能動了。
大手抬起她的小下巴,俊容綻開一絲得懲的快慰,“蘭兒,我從來沒有限制過你的自由,我要你憶起過去,即時你就會知道,我要的絕不僅僅是傳國玉璽。”大掌緩緩下移,酥癢的觸感,令她吞了吞喉頭。
“你無恥,放開我。”他熱熱的鼻息從面頰噴到左耳後,和著一低沉,磁性的嗓音,攪得她又急又氣。“你要幹什麼?姬鳳傾,你告訴你,就算你逼我就範,我也不會……唔……你……”
濃烈的麝香直衝進口中,滾燙的舌極盡煽情地勾舔著她的唇瓣,緩慢,柔細,輕輕汲吮,像含著一片柔嫩的花瓣,細膩描繪,齒貝輕啃,熱息鋪蓋,勾得所有神精全凝在了唇邊。
而那隻越過肩頭的大手,突然輕輕一拉,她疼得大叫一聲,咬了他的唇。
喘著氣,抱怨,“疼死了,你要謀殺啊?”
他勾唇一笑,聲音如磁石般,低沉迷人,“傷口被血凝了。我在幫你,不是嗎?”
她瞪去一眼,他斜細的鳳翹眼角,搔得心底極是不爽。
“黃鼠狼給雞拜年!”
“什麼意思?”
“沒安好心。”
“蘭兒,你還是那麼有趣啊!”
“弄完了沒有,我要睡覺,我頭痛。”
“好了。正好我也困了。”
“什麼?”
他直接將她攬進了床,讓她側著身子爬在他胸口,避開受傷的左肩,一同睡下。
“姬鳳傾,你瘋了,你不回去抱你的……”
“你想我再封了你啞穴嗎?”
輕輕咬牙,瞪著那胸口,恨不能瞪出個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