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
我帶著她往五四紀念亭方向走,那裡林密草深,是個王府井一樣目的性很強的標誌性場所。左堤明白了我的去向,有些警覺而不好意思地調轉了方向,沿著操場方向走。這讓我心中一凜:這場戀愛路漫漫其修遠。
凱子曾警告過我:機會不成熟,千萬別跟女孩子直接求愛,遭了白眼連追的膽兒都沒了。你就使勁兒追,追到機會成熟,做朋友的事讓女孩子自己情不自禁說。由於有過失敗經驗,我認為凱子的話是真理,所以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對我而言,愛情的兵法太複雜,只能一招一招地學,現學現用。奇怪的是,凱子好像什麼都知道,知道得那麼透徹,理論一套一套的。哎,有人生而知之,是天才;有人學而知之,是人才;有人學了都沒用,是庸才,沒法比。目前我是人才還是庸才,還不能確定,但可以確定不是天才。
“說說嘛,找我什麼事。”
“心裡難受,簡直要瘋了,想找你出來聊聊。”
“哦,”她同情地看著我,道,“兀凱歌說過,你是個特別敏感的人,總是心事重重的。”
“哦,他還告訴你什麼?”我覺得凱子的工作做得還不賴。
“很多呀,總之,你可能是我瞭解得最多的男生。”
我暗自欣喜若狂,這代表凱子幫我做了很多工作,我需要的只是捅破一層膜。那一瞬間,我對凱子的感激無以復加。如果他繼續在我身邊這麼混下去,我願意養他一輩子。哼,養一個有智慧的男人是多麼牛逼的事,古代也只能孟嘗君之流才能幹這種高階的事,與之相比,養二奶的人多麼庸俗。
“其實,我一直想找你出來聊聊。”
我本來想說“其實我很喜歡你”,但是有前車之鑑,這麼露骨的表達已經成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