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想要他死也要等老大回來再處理。納”
“呃?一死一傷?還是當場斃命?”展烙軒微驚,著實沒想到念桐的搏鬥能力這麼強悍。
“重傷那個是念桐傷的,另外那個卻是死在藿莛東手裡,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念桐估計……”
“藿莛東?”展烙軒環顧四周,“人呢?羔”
“有事先走了。”
“他怎麼會剛好在桐桐有危險時出現?難道是老大交代過?”
“我怎麼知道?”
“老大不是經常誇你聰明麼?”
連念野簡直無語。
再聰明的人也是人,不是萬能的神。
“我完了,老大一旦知道桐桐受傷的事,估計會把我發配到其他市去常駐,那你們這些年都別想見到我了。”展烙軒苦著一張臉。
連念野白他一眼,懶得理他。
這時有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他連忙迎上去。
“衛醫生,我朋友怎樣?”
“傷口不深,但因為是複式創傷所以傷口面積比較寬,加上血流過多,傷患目前還陷入昏迷中,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傷口面積很寬?那會不會留疤?”展烙軒也走過來問。
“傷口癒合後可以做美容處理,不用擔心會留下疤痕。”
連念野聞言舒了口氣。
“謝謝你,衛醫生。”
對方聳一下肩,“不用客氣,阿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話落環顧左右。
“藿先生有事先離開了,他讓我跟你說一聲。”連念野猜他在找藿莛東,連忙道。
“這樣啊,那你們再等等,大概再過五分鐘就會出來了。”話落離開。
“還好沒生命危險。不過還處於昏迷當中,我們是現在通知老大還是等桐桐醒來後再通知?”展烙軒望著突然熄滅的手術燈志問連念野。
連念野沉吟了會,說:“現在打吧,這種事情誰敢瞞著?”
“可是老大那邊老夫人不也病危麼?”
“老夫人身體一向健康,哪來那麼多病危?”
“你的意思是……老大被騙了?”展烙軒震驚,“可是老夫人為什麼要騙老大?還有你既然猜到老夫人是騙老大的為什麼不告訴他?”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人面獸腦?我能想到的事老大怎麼會想不到?他既然將計就計自然是有其他事要回義大利。”
展烙軒蹙眉:“……什麼是人面獸腦?”他只知道人面獸心。
連念野斜睨他一眼,忍不住輕笑一下,“人面獸腦,就是說你長著人的臉腦袋卻是豬腦袋。”
展烙軒囧:“你罵人就罵人,亂用什麼成語?豬是家禽吧?怎麼是獸?”
“禽獸禽獸,家禽也是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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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筠堯接到連念野的電話時,義大利這邊已是凌晨一點多。
他剛從浴室出來,聽見調成振動的手機在桌面上發出的嗡嗡蜂鳴聲,立即大步走過去拿起,黑眸掃向一旁大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兒,見無動靜,才走向陽臺。
“什麼事?”電話接通他便問,嗓音壓得極低。
靜靜聽著連念野在另一個國度說著念桐受傷的事,向來從容鎮定的面容漸漸陰沉,冰寒的氣息自然流露。
“屍體送到殯儀館去儲存,沒有死的那個人按照原來的方式處理後也一併送去殯儀館留著。我這邊暫時走不開,後天才有時間,讓烙軒留在醫院,我不回去不準離開。”
交代完掛了電話,目光有些失神的望著遠處朦朧的五彩霓虹,腦海裡浮現那張或生氣或撒嬌或甜笑的美麗俏顏,想象著嬌小的她徒手和兩個高大凶狠且持有刀槍的男人搏鬥而受傷的畫面,心一陣陣的抽緊,喉嚨彷彿被扼住了般有片刻的窒息。
留她在身邊,寵著她疼她給她除了愛情以外她想要的一切,除了想讓她知難而退,說白了也是想證明他對她的寵愛憐惜和男女感情無關。
但如今,卻又似乎有什麼開始在改變了。
又或者其實早就已經在變了,只是他不願去面對而已。
輕嘆口氣,返身走回臥室。
“爸,你剛才跟誰講電話那麼小聲,是怕我聽見麼?”稚嫩卻世故的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