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臣服於葉白,就等於是選擇了背叛,可一旦背叛,他就會立即身死,或者在以後不得好死。
這傢伙身上的咒紋,應該是在他還未成為靈胎期高手時就被刻畫上了。
讓葉白鬱悶的是,他本來想研究研究這個咒紋,可這個咒紋卻在這位倭國高手身死之後,很快就自動潰散,消失於無形。
這位倭國高手只留下了兩樣東西,一是那把品質很高的長刀,二是一個粉色的玉片。
這把長刀的材質不詳,不過它能夠經受住靈胎期高手的功力灌注,形成並釋放刀芒,就足以證明它的價值。
尋常的刀劍,絕大部分是無法承載修士們的功力的,更無法形成刀芒或劍芒。
粉色玉片不大,只有一寸高,兩厘米寬,兩邊都刻有桃花圖案,隱隱間釋放著一股股詭異的氣息。
其實葉白之所以會選擇追殺這位倭國高手,就是因為這玉片所釋放出的詭異氣息,讓他感覺很奇怪。
讓葉白更是有些驚訝的是,之前他並未看出這個粉色玉片的存在,而是當這位倭國高手斃命後,這塊玉片才從這位倭國高手的手腕處浮現了出來。
原本在這位倭國高手的手腕處,只有一個桃花印記,看著像胎記。
而那一股股特殊的詭異氣息,原本也是從這位倭國高手全身各處釋放出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葉白很好奇,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就沒有再浪費時間。
先是以胎火燒了這位倭國高手的屍體,將那玉片揣進口袋裡,然後葉白拎著那把長刀,迅速向原先爆發爭鬥的那個軍營而去。
這個軍營又安靜了下來,由無痕偽裝的蘇哈托,讓那些如臨大敵計程車兵及軍中高手各自退下,無痕、南叔、冷依依及那位老者,則聚在一間乾淨整齊的房間裡,耐心等著葉白回來。
葉白在下午十四點的時候回來,當大家看到他手裡的長刀時,就可以猜到被他追殺的那位高手已經被幹掉了。
“走,我們去靈玉礦脈看看。”
見面後,葉白說道。
隨後,葉白幾人便坐進了一輛軍車裡。
車子由無痕南叔駕駛,不過行進的路線卻是靠那位老者的指點。
經歷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行駛,這輛軍車才在距離雅達市區約有兩百公里的一片山林之中停下。
在前面,設有路卡,有十多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把守著。
那些士兵看到“蘇哈托”後立即行禮,然後開啟了封鎖馬路的鐵槓,放這輛軍車通行。
蘇哈托以前是經常來這裡,在這裡負責警戒計程車兵自然是認得他的。
只不過,蘇哈托又不可能和這些士兵有太多交集,這些士兵自然無法分辨真假。
軍車繼續前進,一路上又透過了十多個關卡,才算是來到了一個小山丘跟前。
這個小山丘已經被又高又厚的圍牆圍住,其中還有茂密的樹木,而在圍牆之上,不僅有電網,還有很多揹著槍計程車兵,更有一個個炮樓,儼然是一座小城的城牆。
整個圍牆的四面,也就只有一個大門,這個大門內外兩邊同樣有很多士兵在盯著。
有“蘇哈托”在,自然無人敢來攔阻,軍車順利駛入圍牆之中。
車子停下,葉白幾人在那老者的帶領下,順順利利的來到了一個山洞的入口處。
“將軍,您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呀?”
一個看著約有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很快從後面追了過來,到了葉白幾人跟前後,他就向“蘇哈托”行禮,一臉的恭敬。
來的路上,那老者就告訴過葉白幾人,這裡的負責人是蘇哈托的侄子巴姆班,是一個很狡詐且謹慎的人,也是蘇哈托在軍中最信任的幾人之一。
當然,巴姆班同樣也是對蘇哈托最為熟悉的幾人之一。
“我帶幾位貴客參觀一下礦脈。”無痕對巴姆班揮了揮手,“你去忙自己的吧。”
巴姆班愣了愣,道:“不用我陪著?”
“當然需要你陪著。”
無痕還未開口,那位老者已經先點了點頭。
“那就在前面帶路吧。”無痕反應液很快,隨後面不改色的道。
至於那位老者,巴姆班自然是認識的,也知道他在印尼西亞的身份比較特殊與超然。
巴姆班又看到了自己叔叔胸前衣服上的破洞,眉頭輕輕皺了下,轉而又恢復了正常表情,踏著大步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