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小區距離師大附中的校園並不遠,是附中的教師家屬院。
沈涵雅把車子停在了這個小區門口的路邊,而後帶著葉白走進了小區,並在幾分鐘後來到了一棟五層住宅樓前。
“就在這裡。”
沈涵雅在前面帶路,沿著樓梯上了二樓,在一扇門前停下,然後按了下門鈴。
片刻後,房門被開啟,開門的就是沈釗。
“小妹。”
沈釗看到沈涵雅,顯得很激動,他隨後看到了葉白,打招呼道:“葉神醫好。”
葉白沒有理沈釗,而是隨著沈涵雅一起走進房中。
沈釗的這套房子也不小,能有一百多個平方,在天京市這種高房價的地方擁有這麼一套價值過百萬的房子也不易了,要知道沈釗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幾千塊錢而已。
不過,沈釗的老婆是做生意的,而沈釗又有一個很富有的神醫妹妹,他自然不缺錢買套房子,甚至還有閒錢在外面亂搞。
“小宇呢?”來到客廳,沈涵雅也沒有落座就直接問道。
“在他房間裡。”
沈釗帶著沈涵雅和葉白來到了一個臥室門前,然後將沒有反鎖的房門開啟。
房門剛剛開啟,葉白的眉頭就不由一皺,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這個房間裡的氣息有些詭異……這種詭異的氣息讓葉白感受到了些許陰森。
這麼重的陰氣,常人自然是無法長期忍受的。
進了這間臥室,葉白看到了一對母子。
那位中年婦人應該就是沈釗的老婆,沈涵雅的大嫂,她的個頭不高,短的捲髮,身體有些發福,總的來說是一個已經人老珠黃的胖女人,而且此刻顯得很憔悴很惶恐很無助。
在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小男孩,他看著只有七八歲,此刻像是已經睡熟,只不過他的面容並不像尋常孩子那般紅潤而富有光澤,卻是嘴唇蒼白,面如土灰,而且整個人看著已經很是瘦弱了,就像是難民孩子一樣。
葉白眯著眼睛在房間裡掃量了一圈,然後來到了床頭,細細看了一眼。
“怎麼樣,葉神醫,能治嗎?”沈釗急切的問道。
“這世上就沒我不能治的病。”
葉白說道,就坐到了床頭,然後一隻手掌搭在了小男孩的手腕上。
皺眉感受了一會兒,葉白忽然將蓋在小男孩身上的被子掀開,又將小男孩的衣領解開,看到了一個玉墜。
那玉墜通體是黝黑色,仿若黑玉打造,整個也沒什麼造型。
葉白觀察了片刻,一把將那玉墜扯了下來,問道:“這是誰給他帶上的?”
沈釗夫婦面面相覷,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沈釗道:“這墜子怎麼了?”
“怎麼了?”
葉白冷笑,道:“這玉墜險些要了你兒子的性命,你說怎麼了?”
“不會吧?”沈釗夫婦以及沈涵雅都是非常訝異。
“可能你們不會信,不過日後你們就知道了。”
葉白將那玉墜握在手中,直言不諱的說道:“實不相瞞,這墜子是個寶貝,但不是尋常人能夠消受得了的,戴在誰身上,誰就會像你兒子一樣倒黴。”
“啊?”
屋子裡的另外三人更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只要將讓這墜子遠離你兒子,他就能迅速恢復過來,我可以保證,他明天就能活蹦爛跳的,可若是再讓這墜子跟你兒子多待幾天,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兒子了。”葉白接著說道。
“這是為什麼呀?”
沈涵雅上前一步,道:“這墜子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以前祖上的人可沒遇到這種情況。”
沈釗夫婦也是默默點頭。
“這墜子看似普通,實際上內含玄機,這是你們所無法看透的,這裡面蘊含著一個機緣,卻也不是你們能夠消受的,說多了,你們也不能理解,言盡於此,你們若信我,這墜子我帶走,我保證小宇明天就能恢復正常,你們若不信我,可以繼續試試看。”葉白很乾脆的將那玉墜攤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讓葉白沒想到的是,沈釗竟然當即就把那玉墜拿了過去。
“我們自然是信葉神醫的,嘿嘿。”沈釗乾笑著說道,可卻沒有再將那玉墜拿出來的打算。
葉白也沒有再多說,當下就朝臥室門外走去。
出了臥室,葉白也沒有停下,而是走出了沈釗的家。
沈涵雅自然在後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