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過這一次那些人卻主動的讓開了一條道,順著這條道看去,那裡此刻正站在一名中年男子,他滿臉驚慌的看著四周出賣自己的同事們。
葉白走了過去,來到了那中年男子的面前:“你就是張明輝?”
那人全身顫抖的應道:“是,我就是張明輝。”
“很好!”點了點頭,接著葉白一把將這張明輝抓了起來,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他給丟了出去,外圍的觀眾紛紛躲避著那空中的肉球,最後張明輝被丟出了十多米,落地之際居然直接就是雙腿跪地的著地。
如同殺豬般的嚎叫響起,那張明輝想要趴下來揉揉自己的膝蓋,但他的膝蓋卻如同和地面完全粘在了一起根本動不分毫。
圍觀的人紛紛對著張明輝投來了鄙視的眼神,葉白之前所說的話他們自然聽到了,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見到此刻張明輝跪在這裡不少人心中有著一陣難以言表的喜悅。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更是從人群中衝了出來,見到跪在地面上的張明輝那一男一女開懷的大笑了起來:“張明輝,你也有今日。”
忍住疼痛張明輝抬起頭來,當他看到這一男一女後立馬又是低下了頭去。
“怎麼?當時撞傷我孩子痛打我們時的氣勢不見了嗎?”原來這兩人正是那被撞傷的孩子的父母。
葉白走了過來,看向了兩人。
這對夫婦見到葉白後有些緊張了起來,他們很清楚站在自己兩人面前的葉白到底是什麼人,兩人想要說什麼,但不料葉白卻突然對著他們鞠了一躬。
“對不起!”彎身下去的同時,葉白對著兩人說道。
那兩人愣了,葉白居然對我們道歉,而且還親自鞠躬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著一切是真的。
彎著身葉白沒有起來,沒得到兩人的原諒之前葉白沒有臉起來,自己的企業的人居然對人家做出瞭如此的事情,葉白的責任是無法推卸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夫妻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將葉白拉了起來。“您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受不起啊!”兩人感覺有些惶恐。
葉白阻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白社會集團是我的企業,他們不論做出了什麼事我都有責任,但我卻無法遏制這些事情的發生,這是我的失職。”而葉白的這話剛剛說完,於曼和郝帥都是站了出來,兩人學著之前葉白的樣子,對著這兩夫妻深深地鞠了一躬。
直起身來,於曼看著兩人:“現在道歉已經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接受,作為白社會集團的總裁,我卻無法約束自己的員工,這才造成了對你們的傷害,一切都怪我。”
“還有我!作為董事長居然完全不知道這些事,這是我的失職,這些都不關葉白大哥的事,是我沒用,是我沒管好員工才讓他們做出了這麼多的壞事。”郝帥的臉上已經流下了眼淚。
因為在這夫妻的身後此刻多了兩個人,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和一名孩童,可那孩童的雙腳似乎不能動,完全是由老人推著輪椅在帶動著他。
那孩子正是這對夫妻的兒子,他的雙腿已經殘廢了,今生都只有坐在輪椅上。
對於一名只有七八歲的孩童而言,在看到自己的小夥伴們嘻嘻哈哈的打鬧,看著他們在肆意奔跑,但這個時候自己卻只能坐在輪椅上看著,這對他而言是怎樣大的一個折磨?
“不怪你們,今天能夠懲罰這個壞人我們已經很高興了。”說完那孩子的父親恨恨的看著張明輝,就是他,就是因為他那次酒後駕車撞傷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自己的兒子徹底的失去了行走的權力。
多少次這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以淚洗面,他知道兒子渴望出去奔跑,渴望著能夠和小夥伴們在一起打鬧,但他這個做父親的卻無法滿足自己兒子的願望。
“這孩子的雙腿真的沒得治了嗎?”葉白出聲問道。
那孩子的父親撫摸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腦袋,看向葉白:“醫生說能治,但卻需要數百萬的手術費,我們一家人就算十年不吃不喝都湊不出來這麼多錢,能借的親戚朋友都借了,而因為沒有錢,最後醫院也停止了治療。”
蹲下身來那父親將這斷腿的孩子摟在了懷中,痛哭了起來:“都是爸爸沒用,是爸爸沒錢不能治好你的腿。”
“放心,我們會醫好孩子的,不管出多少錢都要醫好。”郝帥也是蹲了下來,他也是窮苦出身,他也曾經因為生病而無法醫治,不過唯一比較幸運的是他挺過來了,此刻看到這孩子郝帥更是由心的難受。
“不行,我們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