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耍流氓還敢襲擊軍人,你識相一點就趕快放了那個女人,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的話!”
陽少春在部隊之時也沒有象他這樣欺侮過一個老百姓,根本不問清楚事情的起因,和那兩個受傷的武警一樣不分清紅皂白,不由的怒火湧上心頭,冷笑一聲,“還以為你有些理智,沒想到你也是個新兵旦子,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動我!”
這還了得,竟敢和武警叫起板來了,那名武警中尉看來脾氣也不小,便怒聲說道,“好,今天我就偏要動動你,有種你先那個女人放下!”
陽少春一聽笑了笑,“呵呵,對付你這種新兵旦子,我再抱兩個人都照樣把你打趴下了!”
面對陽少春如此羞辱人的話語,那名中尉也失去理智了,忘記是自己攔住下屬不準上前的,他自己倒先衝了過去,陽少春看著他衝了過來,冷冷的笑著還沒等他衝到跟前,他便一腳將那中尉軍官踢飛出去了。
陽少春一露這身功夫,讓那些武警都愣住了,而那個中尉軍官遠遠的趴在地上艱難的想爬起來,可怎麼也爬不起來,於是趕緊有兩個武警上前去將他扶起來。另外幾個武警一看,便一湧而上從四方八面朝陽少春的身上打去,只見陽少春單腳連環飛踢,那幾個武警便一一捱了一腳,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警車聲大作,幾輛閃爍著刺眼警燈的警車急剎車停在了路邊,從車上跳下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還有一些身穿制服的警察,他們手中都拿著槍,場面很快被封鎖戒嚴了。
陽少春一看事情鬧大了,這時他才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不會武功的於孝天,萬一這件事暴光的話,那不是將身份徹底暴露了嗎?想到這,陽少春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他看了看旁邊的地形,發現這是一個三角形的地帶,前面是馬路,左邊是一棟高樓大廈,右邊是一棵參天的大樹,於是他立刻抱著李碧雲站到了大樹底下,站在這裡路燈照射不到,也不容易被外面圍觀的群眾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手持新式槍械的特警迅速將陽少春圍了起來,陽少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個戴著大沿冒,看樣子是警方高層領導的人走向陽少春,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劉國棟,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人質!”
陽少春一看他,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目,從他臉上的皺紋來看他的年齡應該有四十多歲了,而且他肩膀上的警衍也可以看出他的職位不低,是個二級警司。
陽少春對他說道,“我想這裡有些誤會,她是我妻子,而我是來救她的,哪些武警不分清紅皂白的先動手,我是出於無奈自衛的!”
劉國棟走近陽少春之後一看他,愣了一下,“於大公子!”
陽少春一聽也是一愣,但隨即笑道,“是我!”
劉國棟實在感到太意外了,本來今天他值班,正準備上床睡覺的,突然接到市電視臺打來的電話說什麼是有人當街行兇還打傷了武警,這還了得,趕緊按響了緊急預案的警鈴,然後帶隊火速趕往案發現場,可沒想到哪個當街行兇的人竟然會是於孝天。
劉國棟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這時走到他身邊的有特警隊的常福生常隊長和刑警隊值班副隊長金茂祥金隊長,於是他對兩人說道,“你們先去把周圍的警戒線布好,讓圍觀的群眾離開!”
兩人一聽都愣了一下,看著他,因為這根本不是他們的職責,已經有特警做好的警戒,還有警察正在說服圍觀群眾離開,可劉國棟還要他們去做,很明顯的意思就是想把他們支開。
劉國棟一看他們兩人還在發愣,便大聲說道,“趕快執行命令!”
常福生和金茂祥一聽劉國棟發火了,連忙說道,“是!”然後便離開了。
劉國棟看著他們離開之後,便轉身對陽少春說道,“大公子,你怎麼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眼下應該怎麼辦呀?”
陽少春很奇怪的看著劉國棟,從他的樣子來看好象他和於孝天的關係很好,可於孝天是什麼人,他是什麼人,這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人,但陽少春很快便想到了這劉國棟一定是被於孝天收賣腐蝕墮落的警察敗類,他原本還想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現在看來好在他忍了一下,不然的話事情就真的很糟糕了,於是他笑了笑,對劉國棟說道,“那你就看著辦吧!”
劉國棟真是焦急,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大公子,我看這件事很嚴重,要不我立刻通知老爺子來。”
陽少春可不想讓於正生知道今晚的事,於是便立刻說道,“不能讓老爺子知道今晚的事,你要想辦法讓我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