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指著鳳凰城,道:“現在,多爾袞駐守在鳳凰城,多爾袞年輕新銳,若是他聽見險山堡被明軍圍攻,多爾袞一定會出兵救援,只要多爾袞出城,我們就可以在半路偷襲他,將他擊敗之後,我們可以順勢將鳳凰城攻下來,到時候,這一大片堡壘的門戶就去了一半,到時候,我們就撇開險山堡,直接攻擊其他地方,把其他地方攻下來之後,險山堡就是孤城一座,到時候,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王小林皺了皺眉頭,道:“老葉,你能確定我們攻打險山堡,多爾袞就會帶兵出城援助險山堡。”
“當然能!”
葉龍眉毛一挑,道:“只要多爾袞知道是我在攻擊險山堡,他絕對抑制不住他心中的衝動,想要出來和我打一仗!”
“為什麼?”李巖不解的問。
葉思文淡淡的笑了笑,道:“去年,我們剛剛從西北剿匪回來,我,我和皇太極的兒子爭倭國女皇那次,我在朝堂上狠狠的侮辱了多爾袞一番,所以,我確定他回來找我掐架!”
“哦!原來是這樣,這事簡單了。”
李巖將手中的指揮棒扔在沙盤裡面,斬釘截鐵的說道:“好,這件事就按照葉督查說的辦!”
第二天,李巖將鎮江的防務交給於成手下的守備旅,自己帶著麾下的所有將士,開始向鎮江東面的險山堡進發。
兩天之後,明軍圍攻了險山堡,負責進攻險山堡的是葉龍,葉龍手下雖然只有七千人,但是架勢擺得極大,一座營帳接著一座,旌旗遍地,炮聲隆隆,那氣勢,比七萬人還足。
險山堡的守軍看見城外明軍氣勢,一個個都慫了,他們現在暫時還沒有和明軍野戰的勇氣,從明清開戰到現在,滿清軍還從來沒有在野戰中取得過勝利的,就是防守戰,滿清似乎也沒有取得過勝利。
滿清軍不敢出城野戰,正中葉龍的下懷,他每天就指揮著炮兵,可勁往險山堡開炮,一顆接一顆的炮彈砸進險山堡,把險山堡炸得硝煙瀰漫,塵土滿天飛。
鳳凰城的帥府裡面,多爾袞聽說險山堡被葉龍帶著人把圍了,立刻召集手下的幾個甲喇額真,準備馳援險山堡。
多爾袞之所以急著救援險山堡,首先是因為險山堡和鳳凰城互成犄角,若是險山堡出了事,明軍下一個目標肯定是鳳凰城。
其次,多爾袞乃是一個年輕進取的大將,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帶著滿清鐵騎,和大明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如此機會,多爾袞豈有放過的道理。
最後,多爾袞永遠記得去年和阿濟格出使明朝的時候,葉龍給他說過,他的對手,是明朝那群年輕的將領。
多爾袞雖然還很年輕,但是他從十五歲就開始擔任鑲白旗的旗主,現在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在軍隊中素有威望,所以他決定了的事情,一般沒有人能夠改變。
就在多爾袞出城的時候,他的行動便已經被靖海軍麾下的特種部隊探聽到了,然後層層上報,一直上報到了李巖的案頭。
在距離險山堡五十里的一個峽谷裡面,一片帳篷散落在峽谷之中,這篇峽谷叫絕地谷,兩邊都是高山懸崖,若是在此設伏,只要把兩頭山谷一封,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這裡正是靖海軍主力部隊的駐地,李巖探查了周邊的形勢,發覺此地乃是鳳凰城通往險山堡的必經之路之一,若是要在半路伏擊多爾袞,此地無疑是最好的地點。
“啪!”
李巖一巴掌把特種部隊發來的戰報拍在帥案上面,大聲說道:“他孃的,果然讓葉龍猜對了,多爾袞這廝果然奈不住寂寞,帶兵出城了。”
王小林撿起特種部隊送來的戰報,問道:“老李,現在應該怎麼辦?”
李巖敲了敲腦袋,道:“現在,我們現在應該想如何引多爾袞到這個地方來,你知道,多爾袞也是一個人精,而鳳凰城通往險山堡的路又不止這裡一條,而這裡又是一個險要之地,他肯定不會走這一條路,所以,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如何把多爾袞引到這裡來。”
王小林道:“我去吧!我去引他來上鉤。”
“你準備怎樣引多爾袞上鉤?”李巖笑著問道。
王小林道:“還能怎麼樣,帶兵攻擊滿清軍隊,佯敗,一步一步的把他們引到這裡來,你就在這裡等著,放心,我一定引一條大魚來給你釣。”
“不行!”李巖搖了搖頭,“你這樣做,誘敵深入的痕跡過於明顯,多爾袞那可是一個人精,他肯定不會上你的當,這樣,攻擊,佯敗的計劃不變,但是你佯退的方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