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營中的騎兵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哨官向葉思文行了一禮,道:“侯爺少待,末將這就去請吳將軍。”
很快,吳三桂便帶著一干副將、參將、遊擊便騎馬來到了門口。
吳三桂看見葉思文,立刻臉上堆笑,跳下戰馬,上前行禮,道:“末將吳三桂,見過虎威侯,不知虎威侯駕到,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吳三桂身後的一干官員紛紛跳下戰馬,恭敬的行禮,道:“我等見過虎威侯!”
“吳三桂接旨!”
葉思文根本不和吳三桂等人寒暄,直接拿出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皇室新軍由陝甘寧三邊督師、虎威侯葉侯爺統一節制,西進剿匪,……”
葉思文的突然襲擊把吳三桂等新軍的將領搞得灰頭土臉的,他們慌忙的跪在地上,聽著葉思文念聖旨。
“葉大哥好像變了很多啊!”
吳三桂有些不解的看著一臉嚴肅的葉思文,在他的記憶裡,葉思文可是一個很和煦的人啊!怎麼現在變得如此嚴厲,莫非權利真的能讓一個改變。
葉思文把聖旨唸完,吳三桂和眾位將領都不解了,皇室新軍一直都是有朱由檢親自指揮,為何會突然交給葉思文。
“吳總兵,接旨吧!”
葉思文大馬上前,把聖旨遞給了吳三桂。
“諾!”
吳三桂應了一聲,連忙把葉思文手中的聖旨接過來看了一遍,吳三桂將聖旨看完,確認無誤,一拱手,道:“葉侯爺,請隨末將進營!”
葉思文一揮手,道:“請吳總兵帶路!”
吳三桂點了點頭,回身騎上戰馬,吼道:“上馬,帶侯爺進營!”
吳三桂說完,揚起馬鞭,率先騎馬進入了大營,吳三桂麾下的一班官員也紛紛上馬,和吳三桂一道回營。
葉思文一揮手,帶著六十名虎威騎兵緊隨吳三桂的軍官團後面,進入了皇室新軍的軍營。
待葉思文和吳三桂進入軍營之後,負責守門的官兵開始議論起來,一個小兵向值守的哨官問道:“老總,剛才進去的那位是誰啊?好威風啊!連吳將軍都要讓他幾分,莫非他是皇親國戚?”
哨官白了小兵一眼,問道:“丫的不知道虎威侯?”
“知道,知道!”小兵連連點頭,“大明的虎威侯誰不知道?”
“喏!剛才進去那位爺就是虎威侯葉侯爺,你說該不該威風!要說虎威侯是皇親國戚也沒有錯,他是長公主未來的公公,當今聖上的親家公,你說算不算皇親國戚。”看來哨官還是一個訊息靈通的人。
“要是我那天能成為虎威侯那樣的人該多好啊!”
小兵嚴重冒出意淫的光芒,又問道:“唉!老總,剛才虎威侯唸的是什麼啊?”
“笨!”
哨官又白了小兵一眼,道:“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你偏偏不信,我告訴你吧!我們很快就有事情做了。”
“什麼事?是不是打仗啊?我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上陣殺敵立功了?”小兵眼中冒出精光,皇室新軍期盼打仗久矣。
吳三桂整天沒事就給士兵們灌輸上陣殺敵立功的思想,什麼砍一個人頭獎勵多少銀子啦,什麼看多少個人頭就可以官升一級啦!反正皇室新軍在吳三桂的蠱惑下,都對上陣殺敵產生了強烈的願望,無他,利益驅使罷了。
“嘿嘿嘿……”哨官笑道:“那是當然,以後我們就跟著虎威侯幹了,虎威侯將會帶領我們西進剿匪。”
小兵大喜,道:“真是太好了!”
這些單純的小兵永遠不知道,立功有危險,打仗需謹慎!有可能,他們還寸功未立,就死在了戰場上。
葉思文騎在馬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正在校場上晨操的皇室新軍,他本來是準備和吳三桂去帥帳擊鼓點將的,但是他看見校場上晨練計程車兵,便忍不住停下來觀看一番。
皇室新軍的訓練方法是從虎威團學來的,步兵進行負重奔襲、匍匐前進、常規射擊、團隊協同作戰、單對單、單對多等常規訓練,騎兵則進行縱馬衝鋒、馬上射擊、揮刀前進等常規訓練。
吳三桂見葉思文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麾下的兒郎訓練,縱馬過來,行禮,問道:“侯爺,麾下兒郎的武藝,還入得侯爺的法眼吧!”
葉思文冷眼看了吳三桂一眼,冷冷的說了四個字:“花花架子!”
葉思文的評價讓吳三桂有些尷尬,他帶領的新軍,在每一次和城北大營的軍演中,都把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