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投到了遠洋商號裡面。
葉思文說:“皇上是同意了,不過聖上不能一個人主,還要內閣同意才行。五天之後,平臺召對,皇上讓我去說服內閣那幫老傢伙。”
李巖從葉思文口中聽出了一絲無奈,他問道:“怎麼?內閣那邊很難辦嗎?”
葉思文並不回答李巖的問題,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對策,不就是一群官嗎?只要有銀子,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第二天一早,葉思文便來到了遠洋商號的北京分號,掌櫃王迎見了葉思文就叫苦:“老闆,你可來了,這玻璃和香皂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賣啊!再不開始賣,小老兒可要頂不住了。”
葉思文眉毛一挑,問:“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來搗亂?”
“沒有,就是城裡的那些達官顯貴天天都派人來催,走了一撥又一撥,真是不勝其煩。”王迎苦著臉說。
葉思文說:“沒事,你們先頂著,再等幾天就行了,現在你把這個事情給我辦妥……”
葉思文說著,便把王迎拉到了後堂。
來到後堂,葉思文吩咐王迎挑選了十幾套精美的玻璃器具、大批的香皂、倭國買回來的特產,還有從京城銀號裡兌回來的十萬兩背書銀票,這些東西足足裝了一大車。
準備禮物不是什麼難題,難題是怎樣把這些禮物送出去,葉思文思慮再三,還是準備先去拜會一下父親的老朋友程國祥。
晚上,葉思文帶著禮物來到了程府,名剌遞進去之後,不一會兒下人便將他請了進去。
由於有葉景的關係,程國祥很熱情的接待了葉思文。
葉思文以子侄之禮拜見了程國祥,這才坐下,道:“程叔叔,小侄來得匆忙,也沒有準備什麼好的禮物,聽說程叔叔喜歡品茶,所以小侄特地給程叔叔帶了一副茶具來,還望程叔叔笑納。”
葉思文說完,充當小廝的李巖便將一個錦楠盒子端了上來,輕輕的放在了程國祥面前的桌子上。
程國祥也不避諱,微笑著將錦楠盒子開啟,裡面擺放著一副製作精美的玻璃茶具。
“嗯!不錯。”程國祥微笑著誇獎,很顯然,他對葉思文準備的禮物很滿意。
葉思文說:“程叔叔喜歡就好!”
程國祥把玩著精美的玻璃茶具,說:“我聽說這玩意現在在京城挺搶手的啊!賢侄為了準備這份禮物花了不少錢吧!”
“只要程叔叔喜歡,管他價值幾何呢?”葉思文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程國祥對葉思文的回答很滿意,點了點頭,將禮物放到一邊,說:“賢侄又是為了開海禁的事情來的吧!不是叔叔不想幫你,的確是反對的聲音太大了,我也沒有辦法啊”
葉思文說:“程叔叔還不知道吧!昨天小侄已經蒙聖上召見,詢問開海禁之事。”
“哦!”程國祥眼睛一亮,“昨天皇上召見的人是你啊!怎麼樣,皇上對開海禁的事怎麼看?”
葉思文微笑,說:“皇上已經答應了,只是……”
“只是還要內閣點頭是吧?”程國祥接過話頭,笑了起來。
葉思文點頭,說:“五天之後,聖上召對小侄於平臺,讓小侄去說服內閣幾位大學士。”
程國祥一聽,先是驚訝,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問:“賢侄,你有沒有把握說服那幾位古板的內閣大學士?”
“沒有。”葉思文老實的搖了搖頭。
程國祥說:“我看這事又要黃,賢侄,聽我一句勸,別折騰了,回去好好做生意,走私就走私嘛!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震驚!葉思文聽了程國祥的一番話簡直是太震驚了,堂堂朝廷命官居然支援走私。
見葉思文震驚的樣子,程國祥說:“你不用驚訝,朝中江南籍的那些官員,哪個家裡不幹點走私的勾當?你求皇上開海禁,就是和他們作對,你想,他們能同意嗎?”
見程國祥不想陪著自己蹚渾水,葉思文連忙把福建鄭家拿來說事,分析了一下鄭家的威脅,順帶透露了一些皇上的意見。
“看來開海禁還真是勢在必行之事啊!”
聽了葉思文對鄭家的分析,程國祥的眉毛擰了起來,現在大明朝三面受敵,若是南邊再出點事情,可就不妙了。
葉思文起身,向程國祥行了一個大禮,誠懇的說:“程叔叔,開海禁乃是利國利民之事,還望程叔叔多費心。”
“可是內閣那邊……唉!”程國祥也有些為難,開海禁的阻力很大,而且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