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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魚、打槍。其實我不過是賣米粉的。”她有點吃驚,隨即說:“賣米粉也能發財哩!電視上說有家叫早一軒的米粉店,比大酒家還賺錢。”

這話我聽了很開心,連一箇中午才起床的老“小姐”也知道“早一軒”。我怕她裝痴賣傻,哄我高興,就說:“電視上大多是胡吹,信不得。”

“我去過,不是吹的。”她說,“人多得像不要錢一樣,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別說,那味道真好,價錢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面漂亮,以為貴,哪知道跟擺攤的價錢差不多。”我說:“你別逗我開心,討好我了。”她嚷道:“我怎麼討好你啦?你有人家一半好,夠你養幾個兒子了。”

樣子不像裝的,劉衛紅笑說:“你別出醜了,早一軒就是他開的。”陳姨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乾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電話又響,我不理。劉衛紅說:“接吧,說不定是……”我怕了,去看號碼顯示,嘴真靈,真是豔豔。打手勢讓她們別出聲,兒子可不理會,仍在嘰嘰喳喳,只好進房關門才敢接。豔豔先問了一番店裡的生意,最後說她還要十來天才能回,叫我耐心點,我裝出可憐大吐苦水。

門外兒子不鬧了,兩個女人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我說:“沒事了,這回天塌也不用管。”

陳姨突然說:“文老闆,你不是想請人帶孩子嗎?我幫你帶好不好?”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麼好,連十六七的小夥子也找你,幫我帶孩子?說點別的吧。”她傷心地說:“那種生意誰願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後悔不該提她生意的事。

劉衛紅邊哄睡兒子邊說:“陳姨很少做了,那天正巧給你碰上。”她那意思是想讓兒子給陳姨帶。

“那天是房東的兒子,老纏我,我見是童子雞……唉!”陳姨解釋起那天的事。我說:“既然不幹了,不回家你在這幹嗎?”她說:“信不信由你,我沒有家的,四歲給人賣了,那家人養我到十六歲,把我賣給一個河南人做老婆,我沒生養,河南人又把我賣給一個老頭,老頭幾年前死了,我跟人到這裡,不識字,不會別的,只好做這個。到現在,父母是誰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這類女人說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聽過不少,沒她說的這麼離奇。她喝完一杯酒又說:“你放心,我不在這裡拉客的,我也講臉面。你不用給工錢,有飯吃就行了。你還有另一個家,我能陪阿紅解解悶。不瞞你說,我捨不得你兒子,他走了我睡不好。文老闆,我求你了,好嗎?”她竟流淚。

劉衛紅望我,不敢說話。我拿煙抽,抽完一支菸我起身說:“如果你敢帶男人來,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讓個老“小姐”給我帶兒子,後天還要陪市長釣魚。他媽的,我陪市長和三陪小姐又差多少?想到孫副市長,總有點害怕。

這兩晚兒子吵,和劉衛紅幹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難受。好不容易把兒子哄睡,可他小嘴仍銜著劉衛紅的|乳頭不放。我拿個膠奶嘴塞給他替代,輕輕把他放入童車。輪到老子了,吸了幾口|乳汁,手移到劉衛紅下身,卻碰了厚厚一層,我洩氣地趴在她小腹上。

豔照上門(3)

劉衛紅說:“今天剛來的。”我怕火越燒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還是不小。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去衛生間自己解決。

正開門,劉衛紅醒了:“實在憋不住,我用口幫你。”我說:“我自己來,你睡吧。”她又說:“你過來。”我走過去,“幹嗎?”她遲疑一下,“陳姨沒走,你……”我嚇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種事。”她說:“就當上廁所。”這句話夠驚世駭俗的,我還是不答應:“別說了,我泡冷水。”

這邊不像家裡,臥室沒有衛生間。我開門出去,在浴缸裡泡了十來分鐘,稍微安定。開門卻愣住了。

陳姨一絲不掛地站在門口,吊|乳如鍾,幾根稀疏的體毛很是勾人,剛滅的火又死灰復燃。她笑著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進浴室,她吃痛地叫喚,更令我興奮。酒精在作怪,老是沒完沒了,直到累得幾次壓在她背上喘大氣。

“別急,我看看。”陳姨退出蹲下,讓我進入另一個潮溼的地方,我揪住她的頭髮,用力衝撞。有點意思才換位置,在她的哭喚聲中,我也發出一聲有迴音的大吼。

回到房裡,劉衛紅問:“好了嗎?”我說:“這樣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說:“誰許你天天這樣?你想我還不準呢!”

第二天,出門前我對陳姨說:“以後你再敢在家裡光身走來走去,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