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亞當來了。”
一夜伊甸園生活,分不清白天黑夜。床頭電話響,問是否再住一晚?我忙催豔豔起床,她想賴,我說:“睡吧!不就一萬塊一晚嗎?”她蹦了起來,穿衣服的速度比在家裡快多了,退房正好沒超時。
房間是以我的名義訂的,還有一張銀行卡。幸虧豔豔沒留意,她正和兩個服務員有說有笑,以前在這個酒店打工,如今住進總統套房,自然有得吹。
“打賭?你幾時變這麼浪漫,打賭贏了,會想到我?喂!你跟誰打賭,是不是盤哥?”豔豔在車上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怎麼會是他,我們住一晚,夠他上半年班了,是你以前的老闆洋民。”我早察覺到洋民跟盤親華和孫市長的關係非同尋常,拿這個洋大人做擋箭牌,覆蓋面非常大。
豔豔不再追問,對車子感興趣起來,“這麼新的車,人家也捨得借你開,讓我開開。自動波的車,最合適我們女人開了,你那破車掛擋掛得我手疼。”剛會開車,她是著了迷。
我說:“行,讓你開一星期怎麼樣?”把車停下和她換座,她興奮得唱起歌。
“這麼高興?”我逗她道,“當初有寶馬等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啊!”她騰出手打了我一下,“我真要了寶馬,你可能自殺也不一定。喂!說正經的,那傢伙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被打後,潘大山天天在報上罵他,把他搞臭了,大概是不打球了吧。”提起勞劍我心煩。
“你是說那隻瘋狗呀!”豔豔對潘大山心有餘悸,“他總算會認人來咬了。”
盤新華來電:“怎麼才住一晚?那張卡可以住五晚的。”我說:“偶爾一次是浪漫,天天如此成庸俗了,車子借用一星期行嗎?”他說:“我做不了主,你得問豔豔,車是她的。”我叫道:“你什麼意思?”他笑道:“急什麼!這車不值幾個錢,走私的的處理品,早想送你,入了豔豔的名,怕你無功不受祿,現在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