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陳姨很認真,“你打過女人嗎?”我說:“我從小就給女同學欺負,天生是讓女人打的命。”突然想起小云,好久不見這瘋丫頭了,和豔豔結婚後,她有意疏遠我,不但不來串門,我去修車店,她也不甚理睬。
“難怪你註定有兩個老婆,”陳姨笑說,“你和對門香港人一樣,阿紅早就跑了。”
放下碗筷,劉衛紅給我泡來一杯茶,這邊家雖名不正言不順,卻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兒子被吵醒,我忍不住開門去看。
做二奶的女人死死抱住樓梯扶手,香港人大概手打累了,開始換腳。二奶小腹上吃了兩腳後,哭聲變啞。
“死八婆,打死你!”香港人仍不痛快,揪住女人的頭髮,飛腳往胯下踢。我看不下去了,上前說:“朋友,差不多就得了,影響別人休息。”
話音剛落,香港人轉身揮來一拳,打中我下巴,跟著一腳把我踹跌在地。他腳再起時,我有防備了,左手一撈,抱住他的腿,右膝撞擊他下陰。這王八蛋穿條內褲,嚎叫著癱下。我一放手,像踢球一樣一級一級踢他下樓梯。
“會打死人的。”劉衛紅抱住我。我看地下的香港人滿頭血,也有點怕,氣頭上只顧解恨下手重了。這時竟來了個警察,我想躲也躲不及。
“公安,救命啊!”香港人拉警察的褲腳。警察掙開他說:“誰在打女人?有人報案說有女人被打,怎麼成男人了?喲!還真有個女人被打了。”看見了也是一臉血的二奶。
“我是香港同胞,這個人打我,抓他!公安,抓他去勞改。”香港人跳起來,指著我大喊大叫。警察望我:“你打他了?”
劉衛紅站到我身前說:“誰打他呀!他打這女人,我男人來勸,還被他打了。”
豔照上門(14)
“就是他打我的,我老婆作證。”香港人拉起二奶,二奶說:“是、是他打我老公。”
“喂!”劉衛紅尖叫起來,“你有沒有良心,我老公不幫你,你現有還捱打,有你這種人,捱打活該。”陳姨也加入,大罵二奶狼心狗肺。
警察不耐煩了說:“都別吵!我問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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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一大幫鄰居看熱鬧,警察問了幾個,轉身對香港人和二奶說:“你們跟我走一趟,都說是你們對打,而且經常打,攪得四鄰不安。”
“公安!你有沒搞錯?”香港人指警察鼻子,“我是香港人,我會告你的。”
“香港人又怎麼了?”警察白眼看他,“抓的就是你,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拷著走?”香港人乖乖地走了,二奶過我身邊低頭說:“對不起。”
劉衛紅拉我進家,笑道:“看不出你斯斯文文,打起架來真兇。”陳姨說:“我們打算去幫你呢!”她手裡拿著一個啤酒瓶。
14
剛坐下喝口茶,房裡手機響,劉衛紅拿給我。是個女人,我問是誰,她叫我猜。我說我不猜。她發出淫蕩的大笑,卻是“KK”的“媽咪”阿英。她找我幹嗎?看來得換個手機號了,什麼人都能找到我。
“英姐找我有事嗎?我好像不欠你的賬?”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去KK迪吧。阿英笑得更淫蕩,“還說不會猜,這不猜中了嗎?好久不見,怪想你的。喂!有件事我問你,你和公安局盤局長熟嗎?”
“到底有什麼事?公安局的人你比我還熟。”我怕她找我拉關係。
“別裝了。”她說,“上回你把阿曼贖走,我的關係都是分局副局長了,你不搬出姓盤的,我會放阿曼?”
想不到當初幫五頭贖阿曼,牽扯這麼複雜的關係,那天只是拿盤新華的名頭嚇警察,他並不知情,後來也沒問。這女人莫非要拿這件事敲詐我?我說:“你還在乎這件事呀!想要挾我的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怕的。”她又笑,“你想哪去了?不過我真有件事讓你怕的。”她突然放低聲音:“我手上有盤局長的春宮照,現在你怕不怕?至少幫你靠山怕。”
我真的開始怕了,進房關上門說:“最好別騙我,如果真有,你要是給誰看過,或者賣給誰,我就當沒聽說過。那樣的話,恐怕你今天都過不去,死個把老雞沒人在意的。”
“他媽的,你想嚇我,我才……”
我關掉手機,不聽她講。知道這種事有害無益,鬧大了,盤新華丟官我無所謂,我懷疑向東的死是他一手操縱的呢!可想來想去和他又有種割捨不了的感情,甚至,我之所以能得到豔豔,跟他也有很大的關係,因為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