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你慢慢看。”

兩頭家(15)

按習慣分好報紙,哪張先看哪張後看。這段時間兩岸問題成熱點,和臺灣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翻了幾張報紙想看軍隊有什麼動靜,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篇字很少的報導,說是解放軍在搞導彈試射,導彈橫穿臺灣島。不過癮,想找進一步的報導。

“不好了!文哥,出事了。”李啟明失聲驚叫回來了。我說:“打臺灣啦,還是臺灣打過來啦?”他急得跺腳,“不是的!不是的!有個女工出了好多血,她那個……”

“笨蛋!人家來例假,可能多來了點,會自己好的。”這小子管一幫女人又沒結婚,怨不得他大驚小怪,我繼續看報。他還在說:“這,這……也來得也太多了,褲子全溼透,叫她去醫院她不去,說是換條褲子,可、可又溼透。”

我扔下報紙,拉上方姐一起去“櫻花”分店。

女工躺在酒吧的幾張椅子上,面如白紙,下身盡紅。我也慌了,對李啟明說:“看什麼看?快去拿張桌布放車子後座上。”到醫院就進急救室。

女工很面熟,我問李啟明是誰,他說叫阿寧,我想起來了,是跟胖阿正打得火熱的那個,說不定是這王八蛋乾的好事。我氣急敗壞給老曾打電話,他先是沉默,完了大叫:“我把這狗日的頭擰下來。”我忙說:“你別亂來,還沒肯定。”

醫生總算從急救室出來了,我迎了上去。

“你們男人就知道一時爽快,不管女人死活了?”醫生指我鼻子,“不想要孩子,就到醫院來,都去什麼地方啦?看你這打扮,不像缺錢的呀!命是撿回來了,以後還能不能生就難說。”她以為我是罪魁禍首,我也不想辯解,知道沒事反而高興。

李啟明嚷道:“你兇什麼,他是我們老闆,又不關他的事。”

老曾來了,怒氣衝衝扯著阿正的耳朵,拉到我面前說:“全招了,是這狗日干的,小馬不拉我,我把他閹了。”說著又是一耳光,打得阿正的墨鏡飛出幾米遠,阿正右眼有團烏黑,看樣子在修車店已被打過。

“別打了,到這地步打有什麼用。”我知道老曾是做戲給我看。他跟阿正、阿勝的父親是把兄弟,這哥倆的父親在一次爆破事故中死掉,十來歲就是老曾供養,老曾才像他們父親,事事都護著。

人得救了,我不想追究,說道:“以後有事要找人商量一下,你看你帶她到什麼地方去做手術?差點出人命。”

阿正哭喪臉蹲下,“我不知道,就、就兩回。她說不和我好了,嫌我是外地來的。”老曾也望我,“這小子看來真不懂,我問他,也是這麼說。”

“領導。”方姐把我拉到一旁,輕聲說,“阿寧醒了,她說和胖子以前就有了,是、是小日本……她怕丟臉……”我氣得把手中的煙搓成一團。方姐又說:“這醫藥費……”我睜大眼看她道:“不至於那麼絕情吧?”

阿正見方姐去交費搶著去,我對老曾說:“帶那笨蛋回去,搞清楚了,不關他的事,不過你別跟他講。”老曾想說什麼還是沒說,嘆氣把阿正拖走。我叫來李啟明罵到他哭才離開醫院。出這種事,是不是因為我造什麼孽引起的?心裡窩囊得很,能怪誰呢?怪王一州?還是怪我們的女人賤?如果不是日本人乾的,可能我會覺得很正常。

手機響聲打斷我胡思亂想,我吼道:“我不在!”卻聽到豔豔的聲音。

“撞上鬼了,這麼大的火氣,又跟誰吵架?”

我把車停在街邊說:“你老不在家,我沒事就生氣,還想殺人呢!”她笑道:“再忍幾天吧!我要回去檢查是不是雄風再起。”我說:“你回來也沒辦法檢查了,我過兩天回老家。”耐心地把王一州的事和她講。

“太好了,”豔豔很開心,“我正想帶我媽去看你爸媽呢!你先走,我跟後就到。”

捐款危機(1)

1

王一州的隨行人員不少,除陶潔外,還有秘書、保鏢、三個電視臺的記者,以及青年基金會的一個工作人員。飛機頭等艙就我們幾人,不禁為家鄉的旅遊業著急。

“衣錦還鄉,你一定大受歡迎。”王一州的座位和我隔走道。我說:“我當年是毆打校長逃出來的,他們不抓我坐牢算萬幸了。”

省電視臺的楊主持問:“文先生以前和路向東是老同學?”我說:“可以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他要是祝英臺,我非他不娶。”

“路向東那一臉大鬍子,還祝英臺,做梁山伯也嫌醜。”挨王一州坐的陶潔笑得像個小女孩。和她相熟後,也不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