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審和他的副堂主來了,他們呵斥著旁邊幾個牢裡死氣騰騰的犯人出去問訊,副堂主的氣焰很嚇人,聲音也很響亮。
最後,唐審和他走到了我的牢門口,開著大鎖,讓我出去。
嚴刑逼問?調情前奏?(2)
我說:“幹嗎?我在這裡住得很好——”
唐審臉頰一抽,他看到了我的床褥,確實覺得我到了哪裡,待遇都是非凡的。
唐審清了清嗓子,說:“門主讓你過去。”
一隊犯人,我走在最後,副堂主走在前面,唐審陪在我身邊,他比較擔心我會出什麼亂子。
刑堂的地牢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不知繞到了哪個最深處,那裡分別有幾間單獨的小室,在我前面的幾個犯人被推了進去,我也被推進了一間陰冷又黑暗的小室。
裡面,只有唐染一個人在等我——
大男人霸道地坐在那裡,揹著囚室裡的光,我只看到他的一個輪廓。我看了看四周——刑具俱全,牆上的鐵索拷子,還有牆面上早就乾涸的血漬,旁邊套脖子的鎖具、老虎凳,一張大桌子上放滿了油鹽醬醋茶……呃,不是,我說錯了,那些應該是逼供常用的辣椒水之類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道具。
套房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像SM的氣氛?
唐染等我把四周欣賞夠了,他冷笑一聲,命令道:“給本座過來——”
有沒有搞錯啊?這間小室,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我明明就在他的面前,還讓我去哪裡?
“殷紅雪!”唐染不耐煩地吼我的名字!
他丫的打斷我的思路:我還在考慮要怎麼對付唐染,結果被他這一吼,我腦子裡的思路一下子糾結了,我的腿不聽我的話,我的腦子也不聽使喚!
我就想:讓我過去是吧?那就坐你腿上,和你近距離接觸,看你還要我“過”哪裡去!
我這麼徑自走了過去,身子一落,坐上了帥哥的腿,臉一歪,和唐染驚愕的表情對了個正著。
我發現我罪過大了,但是事已至此,不能回頭!我死皮賴臉地問:“好、好了……我過來了——你想怎麼著吧?”
男人微揚唇角,一抹帥氣得不得了的笑容從他嘴邊劃過……他似乎很滿意我和他靠得這麼近!
逼供成了逼奸?(1)
唐染問:“想通了嗎?”
“你指什麼?”
“燕戊戌的事情——再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和本座說清楚。你和燕戊戌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何要放他?”
“唐宓沒和你說起嗎?我以為她晚上會在你枕邊說我很多壞話呢。”
唐染冷哼一聲,說:“本座想聽你自己說!”
“你還是再把我丟回大牢裡吧,我好吃好住,不想做犯人給你審問。”
“你以為是誰給你好吃好住住地牢?!說!”
簡簡單單一個字,把我嚇了一跳——
我嘀嘀咕咕,不情不願地說:“沒什麼關係,他是我朋友的叔叔,我牽個人情就給放了。”
“你有朋友?你長年呆在苗疆——怎麼會在中原有什麼朋友?!”
唐染的手繞到了我的腰上,緊緊一勒,那力道大了,勒得我疼!
我扭著身子,疼啊:“我又不是從苗疆飛來中原的!自然是有人帶我來的!”
“誰?!”
他這口吻,顯然是醋勁上來了,言下之意就是問:男的?女的?
“唐染——你想掐死我啊?!我不要回答你的話!你就當我和燕戊戌是同流合汙的奸人!你再把我丟回牢裡!”
“這麼快就想走?”唐染眉目一挑,目光瞥在旁邊的那間牢獄,那裡隱約傳來唐審和副堂主的聲音,刑堂的兩位處級幹部嘛,詢問囚犯那是每天的功課!唐染禁錮著我,問,“你可知進了刑堂還不老實,會是什麼下場?”
我貪玩,玩味似的反問他:“什麼下場啊?”
唐染沒回我的話,反而是隔壁囚室裡傳來的猛烈的鞭子聲和囚犯撕心裂肺的哀號聲!
我身子一哆嗦……顫巍巍地看了看牆上的那些刑具。
我能聽到鞭子抽打在血肉上撕裂的聲音,那些不老實回話的男人……一個一個嚎叫著,痛得想逃……逃不掉。那一陣一陣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比明星開演唱會還熱鬧……
逼供成了逼奸?(2)
我坐在唐染的腿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顫……
唐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