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親人——還要面對很多虛偽的宮廷裡的很多面孔!
【後傳】哭什麼哭,沒死呢(1)
他記得那個聲音,不斷蠱惑著他:綿綿,有機會就去把錦王府奪回來,那是爹爹造的王府,裡面有爹爹和孃親生活的點滴——那是屬於你的,是爹留給你的,你要靠自己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記得了麼?
“記……記得……我……我要錦王府……”他困難的喘息,拖著身上的傷痛,試圖站起,“我……我要活下去……我要再見爹爹和孃親……我不可以死……”
硝煙瀰漫,鬼谷裡靜謐。
在他身邊早就是焦土和血海,他身上有箭——卻未中要害!
谷口,刀劍的鏗鏘聲,馬嘶鳴叫——
左臂上忽的有一記重力!
綿愛一怔,下意識的欲擋……
“喂喂!我啊!別動別動——都快變成刺蝟了,你還有力氣捅我一刀啊?”
熟悉的調笑,晃在眼前的……是一襲黑衣。
綿愛不敢確定……
“你……你……”
“我是唐茂。”他一把扶穩了無力站著的少年,白衣上血跡斑斑,唐茂拔出匕首,利落的砍斷段綿愛身上的羽箭!只留下一小截箭頭——
唐茂看著咂嘴:“你這樣子太狼狽了,堂堂大理的世子,怎麼就受傷了?”
段綿愛無力的笑:“幾萬支箭啊……換了你……躲得掉?”
唐茂哼哼:“我看你快死了——你是不是看到你爹孃了?我聽到你在喊他們——”
“看、看不清……可我想他們了……”
唐茂心裡一酸,恨道:“不許死!你還有我們呢——”
話音剛落,外頭衝進來了唐安,女孩子哭哭啼啼直接趴上了段綿愛的身子!
“綿愛哥哥——綿愛哥哥……你沒事吧?怎麼那麼多血?啊——你說話啊!”
“唐、唐安?”他無力的睜眼,無力的笑,“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你們……怎麼都來了?”
唐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不要死!不要死!我是真的——我真的來找你了——”
【後傳】哭什麼哭,沒死呢(2)
她握起滿是血汙的手,捂在自己的臉頰,哪裡管什麼血淋淋的,“綿愛哥哥,你別丟下我啊——我不要你死!”
唐茂哼道:“別哭了!快扶他起來,還有氣呢——死不掉!”
“哦……哦……”
他踉踉蹌蹌的被扶起,與唐茂兩手相握——綿愛才覺得踏實。
“你……你怎麼來了?”
他……不是在唐門麼……相隔那麼遠的距離。
“廢話,我是你哥哥——我不來救你,誰來救你?”
“父王……”他看到了從硝煙之後匆匆跑來的很多人——
段東復站在最前,身側的手握成了拳!
他忿然罵道:“段綿愛!你這是在幹什麼!”
“對不起……父王……”
拳頭變成了掌,這一巴掌——他是萬萬打不下的!
伸手一攬,他抱過了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孩子:“你和段錦秀一樣——這一世都要本王為你們父子倆擔驚受怕!”狠話過後——許是,這是他這一世能給予的段綿愛唯一的寵溺,“疼不疼?沒事了……父王在你身邊……”
懷中的少年哽咽著哭了一聲——像哭,又像是在笑。
×××××××××××××××××××××××××××××××××××
營帳外面,唐安一個人跑來跑去,又是端熱水,又是拿紗布——
燕慕雪坐在外頭,撕著一條一條的繃帶,她瞟著南宮沁,問道:“你和唐茂到底什麼關係?”
沁兒瞥她一眼,反問:“你怎麼不去問他?”
“他不會說的,你是不是追著他不放?”
“……”
拜託,明明是他追著她不放!
帳中,唐茂打了一個噴嚏,引來九王爺的一個回眸,他扭扭鼻子,笑了笑。繼續看著軍醫給綿愛拔箭頭,綿愛身上的傷口,他也覺得痛——時不時的替段綿愛呼痛。
南宮策回頭,看著黑衣的少年,笑了笑:“沁兒說——你是唐門的少主?”有點多此一問,他明知道唐染就一個兒子。
【後傳】引別人做小老婆(1)
“啊——是!”唐茂一個挺身,站得筆挺,面前這位大叔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