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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她似答似問,從嘴巴里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帶著她這個女人富有特色的氣味。說不上好聞,也不難聞,純粹是生命本身的味道。這氣味是從她肺葉之中撥出來的,是從她身體深處吐出來的,是從她靈魂極處響出來的。

雙方隨之也就感覺到了,單單一兩個詞語的問答,根本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以及即將發生的。可是,他們又靜止了,靜止了一會。他不能,也不願就這樣改變他們倆身體所感覺、所知曉的一切。厚生把臉朝向雅平,笨拙地把嘴唇靠近她的頸子,就是耳朵後面那個非常敏感的部位。他並不吻她,只是想用口裡撥出的熱氣來吹拂她,撫摩她。雅平稍微脫離開了一點,小腦袋稍微偏了一點。她要仔細地看看他,看他現在的狼狽和沉醉,看他現在的熱情和疏離。厚生也看了,又不敢看,忍不住慢慢地把嘴唇再次靠近她的頭頸。還是在那個部位,吻了她。溫柔地,柔軟地,吻了她一下。雅平接著又舒了一口氣,深深的一口,從她的喉嚨口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輕微得幾乎聽不見,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她突然觸控到了他的想法,他的企圖,就把他擁抱得更緊,更緊……

“來吧!來吧!”

雅平用她那慣常的柔軟聲音說,聽不出有多少自信和欣喜。

《花妖》24

雅平悠悠地說:“我看見你的第一面,就……就……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不能控制自己,不能……”

在一陣狂亂之中,雅平嬌啼婉轉。在一陣慌亂之下,厚生試了幾次。

厚生還是摟抱著她,鬆鬆垮垮的,像是摟抱著一隻紙糊篾扎的假人。後來,他平靜地在長沙發上躺下了。雅平也平靜地躺著。胸口的那堆花叢撒開了,露出微微起伏的一片光滑,稍稍突起的兩堆細嫩。

夜晚靜止的光從窗子外照射進來,照著她俏麗的臉蛋的一半。

她慢慢轉過頭來,卻微笑著說:“你……你怎麼搞的呀?”

他喘著氣說:“我不行,怎麼搞的?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厚生沮喪地坐在沙發上,“沒有用……沒有用……我什麼也幹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