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打量四周環境。
這屋子雖然看似貴氣,卻也乾淨的可憐,根本沒什麼能利用的東西。
拿著茶杯在唇邊摩挲,那好看的眼睛不時輕眨。
嘆著氣收回視線,卻瞟到剛倒的茶,頓時盯著茶杯眯起雙眼。
就在樊月熙拿起它準備摔向地面時候,門口處傳來宇文霄邪肆不屑的聲音:“為何不用你頭上的髮簪,我覺得那個砸碎了會更好開鎖。”
動作一頓,並未抬眼看宇文霄,只是單單呼了一口氣,坐下開始喝茶。
“怎麼這麼冷淡,你不想知道,我如何處置公孫黎了麼?”看樊月熙冷淡的態度,並不是很意外,輕佻的笑了笑,慢慢走過來。
“那就是沒怎麼樣。”樊月熙喝了口茶,聲音清淡道。
“哦?為何這般說?”
聽見對方的問話,樊月熙這才抬眼看看他,冷哼一聲:“要是處置了,你還用得著告訴我?你直接就會帶我去看。”
宇文霄嘴角的笑幅度變得詭異,漸漸眯起的雙眼深入潭水,隨後又恢復不屑的樣子:“你看你就是這樣,別這麼沒趣麼!”
“那我要怎樣?激動地問你,你把他怎麼樣了?你也不覺得你自己無聊?”放下茶杯,抓起鎖鏈冰冷道:“這算什麼意思?”
“還能怎樣,關著你唄!”
一陣沉默,樊月熙沒再說什麼,端起茶杯繼續喝茶,彷彿就此打算無視宇文霄。坐在對面的人忍不住開始打量起樊月熙……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似乎什麼都對他都不重要。
不對!是……只要略微的瞭解到一些細微因素,就好似能知曉接下來的一切。宇文霄心裡有了不爽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是他計劃著任何事,精算著任何可能。
這次竟是有種被人窺探的感覺,並且還是個被自己關著,未踏出這裡半步的人。
他這幅清高模樣,叫人看了就心煩意亂。
不過他是宇文霄,這根本不算什麼。
紅蟒說他不可能控制陀香,那他就做給他看,看到底誰說了算。
樊月熙還在喝茶,那茶杯剛離開唇,就感覺眼前一晃,茶杯被打飛……
看著地上茶水,樊月熙慢慢挑眉看過去。
兩人無聲對視,許久,宇文霄一把握住他後頸,拉過去。
“你以為你裝清高,我就不敢對你怎樣?”宇文霄危險的眯眼:“我說過,你不要臉的勾引人,但我不會被你這種貨色矇混頭腦。”
宇文霄的話很具侮辱性,但樊月熙並沒反應,反倒輕笑出聲……
“我有說過你會被我矇混頭腦嗎?你未免太有意思了吧?無緣無故抓我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就為了告訴我,我有多不要臉勾引人?”樊月熙沒別開頭,雙眼直直回視對方,口氣不屑。
很多事,不是不承認,或解釋,就能代表沒發生過。
就像現在,樊月熙比任何人都想證明,他不是他們說的什麼陀香。
至今為止,沒人證明他是,那若他真是陀香,該怎麼辦?
樊月熙沒想過,即便他是,他也不會逃避。
就如他們所想,樊月熙的心是他自己的,誰也抓不住,除非他願意,否則他永遠不屬於任何人。
許是被樊月熙的話激怒,宇文霄猛然收回手,陰狠的盯著。
下一秒,那巴掌狠狠落在樊月熙臉上……
其聲大的,讓樊月熙耳朵嗡嗡作響,嘴角火辣辣的疼……
“樊月熙,不要給臉,不要臉!”宇文霄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猛的摔在樊月熙懷裡。
抬手抹掉嘴角血,樊月熙垂眼看去。
懷裡是一把匕首,這東西,他在公孫黎身上見過,如今被宇文霄撇出來,讓他忍不住心裡一驚……
他不敢表現出什麼,樊月熙慢騰騰拿起匕首,肋骨又疼起來……
“我知道你擔心公孫黎,可我只想告訴你,你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你身邊圍繞那麼多人,我都可以一一利用。”
神器宇文霄還沒有拿到,但他可以利用樊月熙威脅楚元麒。
他和妖山的人聯合,又勾結林左詢,無非也是為了搬倒楚元麒。
妖山的人想要回神器,他藉此份上一杯羹,未嘗不是好事。
然而紅蟒,他抱著將他送給妖山當禮物的心思,到時琴笙定然會出現,一網打盡,正好以除後患。
宇文霄根本沒把樊月熙當回事,在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