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淡一句:“一人一間方便,你要實在覺得不行,咱們就三人住一大間,更方便。”
之後楚元麒臉黑了,可也不再要求什麼了。
紅蟒在一邊,面上沒表情,那心裡倒是笑的死去活來。
這皇帝也有被治的死死的一天,瞧他那陰沉的臉,紅蟒暗暗幸災樂禍,樂呵死他了。
果真一物降一物。
於是到了晚上,三人坐在包間裡圍著桌子吃飯,誰也不吭聲,各自吃各自的。
楚元麒的臉還是黑的,而紅蟒那一副瞧好戲的心態,也沒怎樣,想什麼也不知道的吃他的飯。
至於最淡定的那個人,也是安靜的一口一口進食,時不時瞧一眼板著臉孔的人。
他們今晚能好好休息一晚上,過了今晚,就不知以後休息的時間還有沒有規律。
樊月熙是想氣氣楚元麒的,他那唯我獨尊,什麼都是他的的想法,必須要改改。
他是皇帝沒錯,可不代表霸道的要強制一切。
楚元麒本身也明白這點的,樊月熙是誰也抓不住的人,如風,性子也算清淡,即便有脾氣,不到逼急的情況下,還是懂的忍忍就過。
楚元麒嘗過失去的滋味,正因如此,他才更害怕樊月熙模稜兩可的態度。
結果那步步緊逼的策略,沒換來樊月熙任何回答,反倒把人弄得不願意說話了。
他也覺得逼的太緊不好,可他在乎他才會如此不是嗎?如果不在乎,他管他是誰?
“喂,嘮嘮嗑唄,悶不悶啊?”
終於有人吭聲了,紅蟒痞裡痞氣的撅著米飯往嘴裡送,暗紅的眼瞳瞟著兩人。
心說,你倆鬧彆扭,把別人弄得人心惶惶的算啥!
楚元麒冷漠的看一眼紅蟒,眼神像是警告不要多嘴,繼續吃飯。
樊月熙悄悄瞅一眼,偷偷斜了下嘴角,他倒是挺喜歡他生悶氣樣子,怪好看的。
他還壞心眼的想,索性讓他這麼氣著得了,這幼稚的表現。
不過不能再過火了,否則這人真的會炸毛。
緩慢放下碗,樊月熙笑盈盈的瞅著身邊始終板著臉的人。
“我說,還在生氣?”
那人像沒聽見問話,繼續吃他的,臉孔也依舊繃著。
樊月熙差點笑出來,這皇帝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
忍住笑意,繼續:“要不,我餵你吃飯?”
“噗!”這邊楚元麒還沒反應,那邊紅蟒反倒一口飯盡數噴出,末了咳嗽的臉都紫了。
像瞧怪物般,紅蟒抹了把嘴,雙眼渾圓的看樊月熙。
這傢伙吃錯藥了吧?雖然他知道樊月熙有時候口無遮攔,甚至還會厚臉皮的說下流話,但也不至於這麼逗吧?
何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