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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吃醋的丈夫一樣。

“不許你叫他們臭鼬,泥巴種!聽到了沒有??Malfoy??”脊背猛地和堅硬冰冷的水泥牆壁直接接觸,Harry揪著自己的夾克領口,惡狠狠地逼近他。綠眼睛後跳躍著憤怒的火光。

“OK~OK~”這個是Harry,是他所認識的Harry,彷彿重逢舊人的喜悅將被學生時代的敵人逼至牆角的羞辱沖淡得毫無影蹤,他不由自主地微笑。看著眼前青年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用下巴指指臂彎裡熟睡的骯髒小女孩:“或許我們應該先把她安置好再吵架?不是嗎?Harry?”

那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是鄙夷的,彷彿吐出什麼嫌惡東西的Potter,而是婉轉溫和的Harry。

那一刻青年眼裡閃過什麼東西,尷尬地放開他,咳嗽一聲:“當,當然,Draco。”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敵人這樣溫和地呼喚,心中升起的是奇異的感動,鼻尖也幾乎發酸。當然,他的意思是,幾乎。

娜西卡這一晚發了高燒。考慮到她在風雪裡的時間,小女孩能撐到半夜才開始呻吟,一想至此連Draco自己也驚歎。

被Harry抱到沙發上,身邊裹著大堆的毛毯的娜西卡,小臉在毛毯裡紅通通得讓人心驚。

Harry端了一盆冰水,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浸入,擰乾搭在娜西卡高熱的額頭上。

在巫師世界裡長大,從來沒有試過用麻瓜的方法對待平常疾病,Draco只能在一旁束手無策地觀看。突然想到這一點,他情不自禁問道:

“為什麼不給她施點降溫咒,應該會很有用的。”小時候自己發燒的時候,家庭醫生也往往這樣做。比麻瓜的方法快捷,而且安全。Harry雖然在麻瓜世界長大,經常出入Hospital Wing的他不會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咒語。

握住毛巾的手猛然間凝固。

遠處傳來哐啷哐啷窗戶被風吹打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應該沒有問題的啊……這樣想,霎時發現對方濃黑睫毛在蒼白臉頰上投下的暗色陰影。為什麼他有一種錯覺,Harry似乎變得越來越疲倦,幾天之內可能看不出變化,然而相比幾十天前的狀態,現在的Harry顯然比之前的Harry更要疲憊。

黑髮青年輕輕吸了一口氣,把毛巾搭上娜西卡額頭,又深深地撥出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和我提任何有關於那裡的事情?……不想聽。”

他無言地點點頭,心知肚明他說的“那裡”是什麼。誰也不知道Harry和Voldermort的戰鬥發生了什麼?當人們在Riddle莊園找到他們的時候,只有一個屍體冰冷的Voldermort和一個昏迷的Harry。

《預言家日報》也沒有從“活下來的男孩”,哦不,是“殺死那個人的男人”那裡套出一星半點的訊息。

但不管怎麼說,那必然是極其可怖的回憶,像是潔白牆壁上的汙漬,怎樣也無法抹去。只要生活在那堵牆壁之下,就要終生被惡魔一樣的回憶糾纏。為了逃避這些,所以寧可捨棄一切也要離開。而逃避的方法不外乎有兩種,要不否定自己,要不否定別人。

H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