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 你當然不會想跟我說什麼對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一步。”
23歲的Harry Potter,只要把體型再加寬一點――他變得太瘦了,身高卻完全沒變。把帽子摘掉換上黑色霍格沃茲制服,就是17,8歲的Harry Potter。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年,陽光都不甚明亮,昏暗走廊裡帶著Crabbe和Goley和他擦肩而過,不忘回頭一掃。
戰前三個月,明亮的綠眼睛宛如雲消霧散後金黃的陽光。
推開欄杆,厭惡地拍拍手掌,看著滿手油汙不由得皺皺眉頭。
抬頭看去,瘦削的身影早已行進到天橋那一邊。
“啊我有事。”
“有什麼?”從街燈反映上來的微弱燈光照亮紅色棒球帽沿和略微彎曲的下頷。
“比方說……”不如我們找家咖啡館好好消磨時光,敘敘舊,聊聊我們的學生時代。
比方說Granger那時是怎麼扇了我耳光。
再比方說五年級時的O。W。L我看見你以至於我的漂浮魔咒徹底失敗。
還有就是我們七年級時的停戰。
“如果沒有什麼事。”Harry轉過身,Draco注意到他的一隻腳似乎有些不便。
七年級時因為戰爭準備,所有的魁地奇比賽全部停止。
他為了準備對Potter在金探子上挽回一面,特地訂購了最新的光速2200,而開學宴會上披薩咬下還沒咀嚼嚥下,就聽著鄧不利多宣佈比賽終止。
順便說說我們再來一場魁地奇比賽,就你我二人。
“再見。”
“等等!”大難不死的打敗Voldermort的英雄對他的命令置若罔聞,徑直走下樓梯。意識到自己的話不會令他停下腳步,只能採取另一種辦法。
他跟上去。
雖然看起來腿不長還有些跛,硬是比他要快一拍。
氣喘吁吁小跑跟上他,扭過頭去仔細打量他。
似乎有些東西奇怪。
說不上來。
很奇怪。
隱隱覺察到有些東西不大對頭,卻不能正確地把感覺和現實安插在一起。
就像火焰威士忌的扁平酒瓶和黃油啤酒的瓶塞不能配成一對般。
不搭調感。
不小心撞上擦肩而過的行人,含糊不清地咕噥一聲對不起,也沒聽見對方是否有說沒關係。
“走開。”皮鞋的節奏漸漸加快。險些跟他不上,於是邁大步伐。
“我很好奇你這五年躲在這裡幹什麼?”
Harry伸出手去更往下拉拉帽簷。
“因為你把那個人打敗了,有些不堪名譽重負?所以決定歸隱?”他走得太快了,行人紛紛轉頭,看著兩個在人行道上近乎競走的年輕男人。
“還是說因為和紅頭髮的Weasley小妹分手,心懷愧疚?”荒謬,Ginny Weasley是因為與Blaise Zabini一見鍾情,與Potter分手確實是那女人的問題。當時在霍格沃茲鬧得沸沸揚揚,Ron差點因為這個和他妹妹鬧翻。
眾所周知Ron確實希望自己的朋友――更何況是魔法界小英雄――和自己妹妹配成一對,如此貧窮的Weasley家就可順理成章登入上流社會。
帽簷下薄唇緊抿,嘴角幾條細密的皺紋很明顯是由於長期的習慣動作而成。
“這不關你的事。”
不知不覺已經走過幾個街區,布魯克林金黃的秋天早已被拋至腦後,轉而化為昆斯住宅區街邊高聳的行道樹,金黃葉片掩映下昏黃的燈光投射出來,半透明陰影在柏油路上投下形狀詭異的陰影。低下頭看見自己的腳尖踩上滿地的楓葉,小心翼翼抬起腳來邁開一小步。揚起下巴孤傲地凝視走在身邊比自己矮一二英寸的青年。
紅色帽簷遮住大半臉龐,牙齒若有所思地咬住下唇。
不對勁。
哪裡。
不對勁。
說不出來的古怪。
“我的公寓在那邊。”Harry抬手指向街道盡頭一幢四層紅磚小樓。頭也不回地說。
“有意請我上去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