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咳——”痛苦的呼息著每一口空氣,她咳出了湧在喉間的血液,呵呵的笑著。
“就算我死,也有女皇陪著!我冷秋值了!”頹然的不支倒地,但仍用冷冽的眸光緊盯著臉色依然的龍天嬌,盼著她的毒發。
“不!你錯了!我不會死,你也死不了!因為——我要你活!你只能活著!”淡漠的神態,有如掌管生死的閻羅一般,她眸光爆發出的那種強勢讓冷秋極為震懾,在短暫的呆怔之後,一咬牙,拔出了插於背後的冷劍。
“呵呵!我冷秋的命是我自己的,誰也管不著!”瀕臨死亡之際,冷秋以一種得意的目光望著龍天嬌,似在挑釁著她剛才的那句話。
“哼!我說了,你死不了!就算死了,我也會去閻羅殿把你拉回來!”微微一笑,龍天嬌任她流血過多而暈死過去,才不慌不忙的走上前伸手點了她三處大穴,又喂她吞下了一顆藥丸。
“為什麼要讓她活著?”君紫墨手中拖著一個人,從洞的深處緩步而出,一臉的莫明。
“喂!她好歹也是個活人,你怎麼就這樣像死死屍一般的給拖了出來?”龍天嬌有些不滿的瞪著君紫墨那拖著假女皇的手。
“髒死了!把她拖出來就不錯了!”說著一鬆手,只聽“咚”的一聲,那女人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崖石之上,卻沒有半點反應。
扔開人後,君紫墨用另一隻手迅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塊白巾,仔細的擦拭著那隻拖過人的手,還滿臉的嫌惡。
“嘖嘖,你的潔癖也太厲害了!”鳳玄魅悠然一笑,低眸瞅了眼自己那一身的狼狽,心中也升起了些許不耐。
像來注重顏面儀表的他,何時這樣狼狽過?而且還是當著龍天嬌的面前,想著想著,便突的一轉身,找了一處僻靜的角落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儀容來,除了那一身破敗的血衣外,總得把臉上和手上的血跡擦乾淨吧!
龍天嬌好笑的望著鳳玄魅的這一舉動,再瞧瞧仍是一身清爽的君紫墨,頓時無語的搖了搖頭,轉身觀注起崖邊的激鬥來。
“要幫忙嗎?”君紫墨上前一步,靠近了龍天嬌,也觀望著崖邊的戰況,有意一問。
“不用!讓他們三個發洩一下吧!”最好把對自己的氣也都洩完了再收手。
九天玄女陣將狄修斯三人緊緊的包圍著,九條閃著寒光的軟鞭隨著陣型的變化,擺出了各種網狀的困人厲器,但卻難敵戰東野那手中的狂刀,刀刀見血,卻不取對方性命,任九個女人把那鞭玩成各種花樣,似乎已砍人為樂。
狄修斯也漸漸看出了他的意圖,藍眸一眯,冷哼了一聲,銀扇突張,以快刀斬亂麻之勢奪取了兩人的性命後,飛身退出了圈,戰東野要玩,他可沒必要陪著練身手。
宮千極到是一臉不緊不慢,也懶的動腿,凡是逼到他身前的軟鞭都會被他震開,然後由戰東野自由發揮,如果欺上人來,他照樣開啟,好似一副不關他事的模樣,只不過在陣試未破之前,他懶的動身衝出去罷了。
對崖的被留下來照顧青兒的南奉月和宮千玖則提心掉膽的觀望著崖對面的情況,當他們望到龍天嬌已安然無恙的把敵人都制伏後,再也無耐心忍著戰東野的遊戲了。
“天嬌,回來吧!天色就要全黑了!我們還要趕著回城呢!”南奉月一清嗓子,利用內力吼了一聲,蕩徹山崖兩岸,讓龍天嬌聽的清清楚楚。
龍天嬌在處理完冷秋的傷口後,起身檢視著雷御晟和莫邪兩人的傷勢,所幸都是些外傷,暈厥是因為巨痛而導至,在她動手拍了幾處穴道後,均悠悠的轉醒過來。
“你——終於來了——嘶——”睜眼便瞧見了龍天嬌,雷御晟險些忘了自己的傷痛,一著急牽動了傷口,痛的他輕喘起來。
“這麼沒用的被人打暈,還笑的出來?”鳳玄魅沒錯過他盯著龍天嬌的欣喜之情,一股酸意上湧,手一狠將藥膏抹了上去,痛的他頓時慘叫了起來,幾個很揉之後到也把藥力揉進了三分,短時間內也止了痛楚,令雷御晟恢復了些精神。
“有話回去說!我們走!”龍天嬌止住了雷御晟想要脫口而出的話,抬首望向了已經解決敵方的戰東野和宮千極,招手讓他們上前。
“這個人是你鬼面門的人,所以你這個門主就負責把她帶回去吧!”龍天嬌衝著宮千極指了指暈迷中的女人。
宮千極低眸一挑長眉,有些不悅的走上前去,一把扯下了那女人臉上的麵皮,她的真實面容是一個偏中年的女性。
“小子,既然還活著,這個人你就負責揹回去!就算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