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順利的完成。莫氏是何等龐大,莫氏的繼承人與程氏的庶子兩個身份相比較,相信不難選擇。
“哈哈。。。”程越澤聽到來人的話,笑出聲來,他的確可以幫自己,再加上莫氏繼承人這個如此大的誘惑,但是他心底更加清楚的是,這只不過是從一場交易,跳進另一場交易中罷了。
如果他回到莫氏,他的處境將會更加的身不由己。
到時候,恐怕是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你們走吧,我不需要他的幫助。”程越澤走到門口,將門開啟,示意來人離開。
來人見狀,有些不敢相信,程越澤竟然不接受莫老爺子的幫助,這樣他回去要如何交差。
但是又有莫老爺子的吩咐,不可以強行將程越澤帶回去,無法,來人只能帶著失望離開。
程遠山得到訊息後,立即趕回來,見程越澤沒有離開,心下鬆了一口氣。
“澤,你能留下來太好了。”
“你不要誤會,我留下來和你,和程氏沒有任何關係,只是為了躺在醫院的景秀,守住他的一切。”程越澤冷著臉對程遠山說道,話語冷的不帶一絲的喜怒。
“澤,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更加的對不起你媽媽。”程遠山嘆了一口氣。
莫蘭是莫家的女兒,他是今天才知道的,心下暗惱莫蘭瞞了自己這麼多年,對她的愧疚,又多了幾分。
莫蘭是他這一生唯一愛過的女人,如果當初知道莫蘭為了與自己在一起而與家族脫離關係,他一定不會同意她這麼做,更加不會在自己已經娶了別的女人後,還與她糾纏。
他欠莫蘭的,終究是還不清了。
“既然心中有愧,為什麼還要犧牲我的幸福。”程越澤聞言冷笑一聲,終究他還是選擇了利益。
“澤,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唯獨婚姻,現在別無他法。至於那個丫頭,你還是可以繼續和她在一起,只要將來給她扶正就可以了。”
眼前的局面,與躍達聯姻勢在必行,他只有這一個辦法。
“哈哈,繼續和她在一起?把她變成第二個莫蘭嗎?”程越澤聽到程遠山的話,心裡狠狠的抽痛,他還有什麼臉面再去糾纏陶紫蘇。
程遠山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事已至此,只能儘量的彌補他了。
於是他打算讓程越澤在婚後,立即安排他出國留學,等他學業結束,再做打算。
程越澤婚禮的這天早上,他的軟禁解除,所有的訊息一下子佔據他的視聽,讓他一時招架不住。
他不知道陶紫蘇在遭受那麼多事情之後,是怎麼獨自面對的,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他竟然沒有陪在她的身邊,反而讓她親眼看著自己與別的女人結婚的訊息登上報紙。
他知道,事已至此,於事無補,他不能給她任何承諾,就不能再去打攪他的生活。她要的,自己已經給不了了。
程越澤在解禁的第一時間就給魏子熙打了電話,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從他那裡找到答案。
“她。。。還好吧。”這是程越澤見到魏子熙的第一句話。
“你明明心裡比誰都清楚,幹嘛問我?”魏子熙倚著門,看著已經換好衣服的程越澤道。
“碰!”擺在妝臺上的水晶擺臺應聲落地,正是三天前拍的婚紗照。程越澤和楊棋涵的婚紗照是程越澤被軟禁期間請攝影師到程家為他單獨拍的,最後將兩人的照片p到一起。
玻璃碎片彈起來,在程越澤的臉頰上留下一處微小的血痕。
“澤,何必呢?你把所有的照片都砸了也改變不了你要娶楊棋涵的事實。”魏子熙拉住正欲扯下掛在床頭的大幅婚紗照的程越澤。
程越澤停下動作,將拳頭狠狠的錘在牆上。
一滴清淚,落在他腳前方的地板上,他是背對著魏子熙的,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是魏子熙也不難猜到此時他有多麼的痛苦,內心多麼的掙扎。
任何一個男人,走到如此的田地,都會崩潰。
魏子熙按照陶紫蘇的意思,沒有將她被綁架的事情告知程越澤。
她不希望程越澤懷著恨意和楊棋涵生活,事已至此,起碼讓他生活的輕鬆一些,不要被疼痛壓抑一輩子。
待程越澤的心情平復下來,魏子熙告訴他陶紫蘇已經離開的訊息。
陶父還在病床上,程越澤想不通陶紫蘇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出國。難道是她媽媽來接她了?
事實上,鍾嫻在陶善舉出事前後,也沒有露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