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至少，我們還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還能夠人道，這一張臉，這具身體還儲存完好。”

“我們沒有資格嘲笑你，因為，跟你比起來，我們還不夠執著與瘋狂。”蕭凌說得很誠懇，說得都是心裡話。

聽到蕭凌這一番話，鬼面毒神確實是驚訝無比，他原以為蕭凌幾人見到他這張臉之後絕對會嘲笑，卻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嘲笑，反而是充滿了敬意。

鬼面毒神心中不由得激動了起來，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敢以真面目示人，卻沒有被嘲笑，這是多麼值得他高興的事情。

他的毒術被人承認，可是卻有著無比醜陋的臉，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但是他不後悔，因為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否則，他這一輩子都時能碌碌無為。

鬼面毒神激動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那一雙